“……”
“師父,什麼是嫁接啊。”
監正歎了口氣:“采薇啊。”
“師父你說。”
“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哦。”
幾秒後……
“師父,你怎麼老是往那邊看。”
“采薇啊,師父有些遺憾。”
“師父你說。”
“師父怎麼就不會儒家的禁言術呢。”
“嘻嘻……”褚采薇臉上得意的表情剛浮現,忽然發現案上的食物在刹那間腐敗,散發出難聞的馊味。
她小嘴一癟,要哭的表情,心疼的無法呼吸:“師父,我錯了。你快變回來。”
監正依舊眺望西北方向,笑呵呵的說:“師父就再教你一個道理,在煉金術的領域裡,絕大部分轉換都是不可逆的。”
褚采薇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唧唧的走人,“我再也不來陪你這個糟老頭子了。”
……
竹林邊的雅閣,院長趙守沉聲道:“此地三十丈内禁止靠近。”
說話的同時,他揮了揮袖子,清氣膨脹,将雅閣方圓三十丈籠罩。
做完這些,他回身,看着被召集過來的三位大儒。
李慕白手裡捧着茶杯,臉色嚴肅,“詢問過了,當時并沒有學生在亞聖學宮附近,也沒無法得知有誰進入其中。”
“石碑上的字迹,不屬于書院任何一位學子。能寫出這麼醜的字,我不認為是我們學院教出來的。”
說到這裡,李慕白有些心虛,倘若不是學院的學子,今天又在學院内的,除了那個便宜弟子,還有誰?
“笃笃……”
這時候,張慎敲了敲桌面,這位大儒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面無表情的反駁摯友:
“字迹是可以僞裝的,醜陋的字更是如此。”
陳泰忽然問道:“那麼,僞裝字迹的理由是什麼?那塊碑豎在那裡十幾年了,學院裡的師生都嘗試過,都樂意當這個英雄。沒理由僞裝字迹。”
“而且,當時許辭舊和許甯宴兄弟倆恰好在遊山。”
三位大儒讨論完,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李慕白喝了口杯裡的茶水,喟歎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慚愧啊,我這些年早已斷了仕途的念頭,一心隻想流芳百世,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