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您很久沒來司天監了,宋卿師兄一直在念叨你。”
念叨我?是想找我要債吧……許七安矜持的笑了笑。
“許公子,改天一定要來司天監喝茶,我們也想向你請教煉金術。”
向他請教煉金術?
金鑼姜律中眉梢一挑。
其餘打更人覺得難以置信,向來驕傲,看不起武夫的司天監術士,竟然對一個銅鑼如此畢恭畢敬。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這位同僚還精通煉金術?
想到這裡,不少銅鑼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許七安挂在腰間的腰牌。
上面有刻他的名字。
“改日吧,”許七安擺擺手:“辦案要緊,麻煩幾位了。”
“哪裡哪裡,這是應該的。”幾位白衣轉身,對打更人們客氣了許多:“事不宜遲,我們繼續。”
白衣術士們的态度峰回路轉。
姜律中微微颔首,“留下幾個人排查這條街。”
帶着其餘人和白衣離開,幾個起落,便到了遠處。
一位銀鑼回望身後,看着許七安的身影,忍不住道:“幾位,我們打更人那位同僚,與你們認識?”
一位白衣歎口氣:“我們認識他,他未必認識我們哦。”
其餘幾位白衣也歎了口氣。
司天監的術士,什麼時候這麼卑微過?銀鑼大感好奇,追問道:“怎麼說?”
周圍的打更人豎起耳朵,金鑼姜律中微微側頭。
白衣們傲氣道:“宋卿師兄你們聽說過吧,監正老師說過,他是百年一遇的煉金術天才。
“但是,你們知道宋師兄最近常說一句話是什麼嗎?”
另一位白衣補充道:“許甯宴真乃吾師也。”
假的吧?!一衆打更人做了同樣的動作——扭頭,回望許七安的身影。
他傲立屋脊,背影挺拔。
金鑼姜律中沒有回望,吩咐道:“明日去問清楚他跟誰的,要過來。”
……
許七安與新來的幾位同僚沿街搜尋,沒走幾步,朱廣孝和宋廷風返回了。
“禦刀衛已經封鎖了周邊,我們得沿街排查。”宋廷風與幾位銅鑼問候完畢,沉聲道。
此時,正好走到青書客棧邊,許七安目光微閃,道:“我與廷風、廣孝從這座客棧搜起,你們去别處,分頭行動。”
幾位同僚沒有異議,覺得本就該如此。
目送幾人離開,許七安上前,啪啪啪的敲着闆門,把裡頭的小二驚醒,睡眼惺忪的過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