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許七安聳聳肩。畢竟這遊戲有錢人才玩得起。
宋廷風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那你與我說啥。”
許七安無奈。
邊走邊聊,忽然看見前方一隊穿公服的府衙捕快,快馬加鞭的趕來。
為首的是個女子,身材高挑,五官秀麗,眉毛比一般女子濃,英氣勃勃。
呂青一眼就看到了三人,畢竟打更人的差服又帥又惹眼,當即勒住馬缰,在馬匹高高揚起前蹄的長嘶中,聲音清越:“許公子,又見面了……兩位别來無恙。”
喊他許公子,到我們就是“兩位”,合着我和廣孝隻是倆沒有名字的小角兒……宋廷風臉上笑吟吟,雙眼眯成一條縫,招呼道:
“多日不見,呂捕頭愈發英姿飒爽。”
呂青抿嘴一笑,随後想起正事,開門見山道:“三水街發生了一起命案,也在你們巡查的範圍内,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去吧。”
有命案……宋廷風臉色一肅:“行,呂捕頭先去,我們後面跟來。”
……
許七安和同僚趕到三水街,在一處宅院門口看到了府衙捕快栓在路邊的馬。
進入大門,穿過院子,看見幾個府衙快手在問話,家中女眷們紅着眼圈,哭哭啼啼的。
呂青在屋内,不在院中。
許七安審視着容貌姣好的女主人,道:“死者是你丈夫?”
女主人瞅見打更人的差服,溫順的點頭,一邊用手帕抹眼淚。
許七安在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掃了一眼,沉聲道:“把你兒子喊出來。”
女主人不懂這位銅鑼的想法,遣仆人去了,幾分鐘後,仆人領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出來。
“還有嗎?”許七安問。
“……隻有一位獨子。”女主人把孩子攬在懷裡。
是我想多了!許七安放心的點點頭,越過衆人,與兩位同僚進了屋子。
這是一間書房,死者就趴在書案上,幹涸的鮮血凝固、覆蓋半個桌面,出血量很大。
僅是看一眼,許七安就估測出對方被割破了喉嚨。
呂青帶着兩名府衙的快手,在檢查書房的角落、門窗和房梁。
許七安問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呂青搖了搖頭:“各處完好,沒有被撬動的痕迹,也沒有翻窗的腳印,房梁上同樣沒有。”
許七安道:“熟人做的。”
這麼快得出結論?
知道許七安是高手,衆人沒有反駁,看着他,等待解釋。
“門窗完好,房梁沒有腳印,基本排除是闖入書房行兇。”許七安繞着死者走了一圈:
“死者坐姿端正,從趴桌的角度來看,是一瞬間死亡,沒有掙紮。這說明死者與兇手是認識的,不但認識,還是讓他非常敬畏或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