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完美的外觀和頂級的配置,内核非常強大,就是公裡數幾乎為零……許七安在心裡做出評價。
如果把懷慶比作一台頂級跑車,剛出廠的。
那麼裱裱就是一台模型車,外觀漂亮的不像話,内核嘛……一言難盡。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大概是裱裱這種愛撒嬌,又内媚,且不算太聰明的女子更受歡迎。
“這是什麼?”
懷慶從宮女黃小柔的貼身衣物裡,發現一截色澤黯淡的黃色絲綢,上面繡着一朵紅豔豔的蓮花,以及一行小字:
元景三十一年春。
“臨死前還貼身收藏,說明對她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東西。”
懷慶看着許七安,似乎在求證,道:“許大人覺得呢?”
許七安“嗯”了一聲。
懷慶嘴角微翹。
“殿下這般聰明,不如來看看這具女屍,您能看出什麼?”
懷慶不由看他一眼,許七安一副要考校她的姿态,不由收斂了嘴角的弧度,湧起不服輸的情緒。
“根據屍體發白、浮腫的程度,她不是在案發之後投井的。”懷慶做出判斷。
“兩天之内。”許七安給出更精準的回複。
“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所以她應該是溺水死的,可能是被人打暈了。”說完,清麗脫俗的長公主下意識的看向許七安。
見他面無表情,不做回複,公主殿下心裡有些不開心,低頭時,輕輕撇了一下嘴角。
“還有嗎?”許七安問。
懷慶想了想,微微搖頭。
“你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步,通常在檢驗女屍時,哪怕有明顯的死亡特征,但也永遠不要忘記檢查……”
許七安朝懷慶挑眉,露出嘿嘿嘿的笑容。
懷慶懵了一下,接着,看見許七安的目光落在禁忌之地,聰慧如她,立刻懂了。
唰……
白皙的臉蛋立刻漲紅,長公主柳眉倒豎,咬牙切齒:“許甯宴,你敢調戲本宮!”
許七安果斷認錯,态度誠懇:“卑職無意冒犯,公主恕罪。”
懷慶側過身去,表示不接受他的道歉,心裡很生氣。
調戲一下驕傲高冷的公主,比調戲臨安要有成就感多了……懷慶嗔怒時的風情别有一番滋味啊……許七安咳嗽一聲,道:
“她是溺水的沒錯,但不是在井裡溺死,是被人按在水裡憋死的。”
“何以見得?”懷慶不相信,扭過頭,質問道。
嗯,隻要讨論學術性的問題,她就會暫時不生氣……女學霸也有女學霸的弱點……許七安默默記下來,表面不動聲色,講解道:
“你看她的臉呈紫紅色,正常溺死者,臉是慘白浮腫的。隻有被人壓在水裡,姿勢是頭朝下,死亡時血液回流頭部,臉才會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