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一直關注着她。
容嬷嬷沒有騙人的話,那問題就出在……
“那個宮女叫什麼名字?”懷慶先許七安一步問出問題,補充道:“那個與黃小柔同住的宮女。”
“回殿下,”容嬷嬷想了許久,不太确定的口吻:“好像叫……荷兒?”
明顯的,許七安看見懷慶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
她認識那個叫荷兒的宮女……許七安心裡做出判斷。
“我問完了,兩位殿下還有什麼要補充?”許七安看向懷慶和臨安。
臨安配合的搖搖頭,懷慶則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沒有回應。
許七安正打算撤退,接着去查禦藥房,容嬷嬷忽然說:“這位大人,老奴有句話要對你說。”
說着,容嬷嬷起身,走向另一邊。
許七安跟了上去,容嬷嬷望着懷慶等人遠去的背影,收回目光,接着看向許七安,語重心長道:
“這位大人,深宮内苑,藏不住的事實在太多了。隻要一腳插進去,就會一直沉下去。”
“容嬷嬷,我就說你不簡單,你就像黑夜裡的螢火蟲,你花白的頭發,臉上的老年斑,大大的肚腩,都深深驚豔到了我。”許七安贊歎道。
還有什麼秘密就盡管告訴我。
“大人說話真好聽,還不是看你長的俊俏,才與你說這話的。”老嬷嬷慢悠悠的回到躺椅上,不再說話。
許七安沒走,驚訝道:“沒了?”
老嬷嬷搖搖頭:“老奴知道的也不多,深宮内苑的事,不該知道的就不知道。”
……嘿,這老媽子,浪費我感情!我還以為她知道些什麼呢。
按照許七安的想法,老嬷嬷既然留他單獨說話,那後邊肯定有“不能說的秘密”在等待着他。
結果隻是一句告誡!
出了蟹閣的院子,紅裙鮮豔的裱裱還等在外頭,但不見了懷慶的身影。
“長公主呢?”
裱裱一聽,頓時不開心了,豎眉道:“張口閉口就是懷慶懷慶,忘記自己是誰的人了?本宮在這裡等着,你權當沒看見。”
陽光下,她圓潤的鵝蛋臉色澤柔和,臉頰白裡透紅,像一塊通透的美玉,不見瑕疵。
眉毛豎起的緣故,妩媚的桃花眸子裡蕩漾着不忿。
就算是生氣,也是可愛居多。
“長公主終于走了,沒人打擾我們獨處。”許七安欣喜道。
裱裱聞言,臉蛋微紅,心虛的看了眼不遠處的侍衛,小聲道:“狗奴才,不許這麼跟本宮說話。”
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經不住糖衣炮彈的攻勢,聽見土味情話,就會又羞又窘。
“殿下太自謙了,殿下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那麼燦爛,太陽都無法掩蓋你的光輝……”許七安一個句式換成外衣,又拿到臨安公主面前說。
裱裱又喜悅又窘迫,還有點無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漸漸無法駕馭這個小銅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