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9頁)

  “譽王是我世伯,與我父親相交莫逆,父親大人是伯爵,可惜去的早,沒能争取到世襲罔替的資格,到了我這裡,就隻剩一個小小的子爵。”

  叔父是魏公的親信、父親與譽王相交莫逆、自身即是銀鑼又是子爵……蓉蓉姑娘愣了愣,美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許七安。

  她早聽說京城勳貴如雲,随便碰到一個家夥,家裡說不定就有當官。

  可是,官再高,有魏淵高?身份再高貴,有譽王高貴?

  一時間,蓉蓉姑娘愈發熱情。

  前世因為應酬的緣故,他沒少出入夜場,撩撥這類女人得心應手,倒不是饞她身子,許七安隻是懷念當初的感覺。

  偶爾說一些葷話,調侃幾句,這位自稱蓉蓉,綽号銷魂手的妩媚女子也不會生氣。

  換成良家女子,早就紅着臉啐他:呸,登徒子。

  性格剛烈些的,鋼鐵直女的24k钛合金巴掌已經呼上來了。

  這時,蓉蓉看向擂台,似詢問又似考校地說道:“許公子覺得,這兩人誰輸誰赢?”

  “自然是那位使劍的少俠。”許七安沒有猶豫。

  “傻子也能看出來。”老阿姨冷哼一聲,刷了波存在感。

  那位使劍的少俠從頭到尾都壓着使斧的漢子打,閑庭信步,劍法精妙,時不時引來吃瓜群衆的喝彩。

  “練氣境以前,實力的高低看的是體格,使斧的漢子不管氣力還是體格,都在使劍的少俠之上。可為什麼會處在下風?那位少俠劍法也就花架子。”許七安說道。

  老阿姨沒有搭理,但悄悄豎起耳朵。

  “我猜是演員。”許七安揭露事實。

  “演員?”

  蓉蓉沒聽說過這個詞兒。

  “就是逢場作戲。”許七安解釋。

  蓉蓉恍然大悟,佩服道:“原來如此,許大人目光如炬。”

  說着,眼神裡配合的流露出崇拜。

  老司姬了……許七安也沒拆穿,配合着露出得意笑容。

  蓉蓉姑娘氣息深厚,含而不露,不是弱手,肯定早已看穿擂台上的伎倆。也就刁蠻的老阿姨還沒看出來,對于許七安的話将信将疑。

  這時,擂台上的少俠一劍格開漢子的斧頭,飛起一腳踹中對方胸口,漢子手中大斧脫手,飛出了擂台。

  這之後,許久沒有人上台競技。

  “我吃飽了,荷包還我。”老阿姨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瞪着許七安。

  許七安假裝沒聽到,她也不糾纏,隻是看了許七安許久,一言不發的起身下樓。

  “背影其實不賴。”僅剩的那名銅鑼感慨道。

  說完,他發現自己遭許七安和蓉蓉姑娘鄙視了。

  “小夥子是不是自幼缺母愛啊。”

  許七安拍了拍小銅鑼的肩膀,接着伸手入懷中,摸出了淺綠色荷包,打開一看,一錠錠黃橙橙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