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姑娘臉色發白,“京城偷竊罪……是這樣的嗎?”
這和她了解的不一樣。
“不,剛才都是我瞎編的。”
“……”
許七安感覺懷裡的美人似乎如釋重負,他冷笑道:“但進了打更人衙門,怎麼懲罰,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美人的嬌軀一下子繃緊,帶着哭腔說:“我,我真沒有偷你寶貝。”
收你點利息……許七安嘴角一挑,道:“銷魂手有什麼神奇之處。”
蓉蓉姑娘不答。
許七安威嚴的“嗯”了一聲。
蓉蓉姑娘咬牙切齒:“你果然觊觎我美色。”
“?”
許七安隻是想了解她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自己的感知,偷走了地書碎片。
“蓉蓉姑娘雖然天生麗質,但也不要小觑男人啊,論美貌的話,本官家裡就有兩位遠勝于你的。”
許七安說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一陣摸索。
蓉蓉姑娘臉紅耳赤,眼裡含淚,她仿佛知道了自己即将迎來什麼命運,隻希望同伴能及早請來長輩,救她脫離苦海。
咦,我的地書碎片不在她身上……
小母馬不愧是戰馬級别的良駒,托着兩人,速度絲毫不慢,飛奔着抵達了衙門。
許七安把馬缰交給守門的侍衛,拽着蓉蓉姑娘進了衙門,來到銀鑼闵山的堂口,吩咐吏員将她五花大綁。
“去司天監請白衣術士,就說是領了我的命令。”
“是。”
待銅鑼離開後,闵銀鑼起身,繞着蓉蓉走了一圈,詫異道:“哪綁來的美人兒,瞧這身段,這臉蛋,啧啧……”
“賣到教坊司,訓練一年半載,可以當花魁。”許七安點評。
“花魁可不是靠臉蛋。”闵山搖搖頭:“首重才藝,其次才是美色。”
“那算了,留在衙門給咱兄弟耍吧。”
蓉蓉姑娘強裝鎮定,但俏臉已然發白。
口嗨了幾句後,許七安說明情況:“這女人偷了我的寶貝,不愧是銷魂手,神不知鬼不覺,我竟沒有察覺。”
“她就是銷魂手啊!”
闵山恍然大悟,旋即納悶道:“銷魂手跟偷東西有什麼關系?”
“嗯?”許七安一愣。
“所有進京的江湖人士都有備案,銷魂手蓉蓉,出身豫州青海郡的萬花樓,那是一個女子幫派,以煙視媚行,禍害男人聞名。但其實與她們修行手段有關。”
“采補?”許七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