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的約定……那一年佛門在大奉四處傳教,佛寺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這背後果然還有隐情啊……可是,五百年前的大部分資料都被銷毀、修改、隐秘。
根本沒法查啊。
又聊了幾句,許七安确定套不出其他信息,便起身告辭了。
淨塵和尚親自送他離開,剛出房間,就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和尚沿着廊道走來。
“師兄!”俊秀和尚雙手合十。
淨塵回了一禮,介紹道:“這位是青龍寺的恒遠師弟,你喚他一聲師兄。”
接着,給許恒遠介紹道:“這是淨思師弟。”
‘近視’這麼年輕?許恒遠有些意外。
“恒遠師兄。”俊秀和尚施禮。
許七安回了一禮,然後朝淨塵說道:“師兄不必送了。”
目送許七安的背影離開,淨思許久沒有收回視線。
“師弟怎麼了。”淨塵問道。
“不知為何,總覺得他有一種令人親近的力量。”淨思說道。
……
許七安離開驿站,沿着大街疾走。
“雖然依舊不知神殊和尚的身份,但至少确定了幾件事:一,他是佛門叛徒,證據确鑿。二,他的修為比我預料的要更高,高到連佛陀都殺不死他,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佛陀出手……我先這麼假設吧。
“第三,我隻負責幫他查身份,找記憶,他與佛門的恩怨,打死也不參與,除非我成了武神,但這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這個大粗腿我一定要抱住,瘋狂榨取好處。
“第五,神殊和尚的存在不能告訴任何人,魏淵也不行,這事兒太大了。
“第六,趁着天色還早,勾欄聽曲。”
突然,許七安看見前方的人群裡,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位魁梧高大的和尚,下巴有着一圈青黑色,似乎剛刮過胡子。
寬松的僧袍穿在他身上,似乎剛剛合身,藏住了裡面蘊藏的肌肉。
“卧槽,恒遠!!”
許七安心裡一萬頭草尼馬飛奔而過。
恒遠大師也看見了他,驚喜的同時,又為許七安的打扮感到驚訝。
“許大人,何故如此穿着?”
“行為藝術……”許七安闆着臉。
“?”
“大師是要去三楊驿站嗎。”
“本宗同門來了,貧僧理當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