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蠻族手裡,下場可想而知。
……
蠻族和妖族的三位強者安靜的聽褚相龍說完,叫紅菱的豔麗女子,咯咯嬌笑道:
“咦,這不是淮王麾下的褚副将嘛,三年前曲漾河一戰,人家可是日日夜夜的想着你呢。”
褚相龍冷哼道:“敗軍之将不足言勇。”
“所以今兒個,奴家又找你再續前緣啦。”她嗓音嬌媚,妖豔的臉龐始終笑吟吟的,有種煙視媚行的魅力。
褚相龍不搭理她,緊握着刀柄,身軀緊繃,如臨大敵。
妖豔女人面帶微笑,目光掃過使者團,在頭戴帷帽的王妃身上略有停頓,便移開目光,觀察完衆人,她啧啧道:
“一群歪瓜裂棗,除了楊硯之外,也就褚将軍你湊合。乖乖把王妃交出來,奴家可以讓你死前風流一場。”
許七安的金剛神功不曾施展前,體表是沒有神光閃爍的。
“我要楊硯,誰都别跟我搶,其他人交給你們。是殺是吃是俘虜,随便你們。”
頭頂山林裡,那尊一丈高的巨人開口說話,聲音洪亮,宛如驚雷。
“你們是如何鎖定使團行蹤?”
這時,人群裡有人朗聲道。
湯山君瞟了對方一樣,不做應答。
站在山林裡,居高臨下俯瞰衆人的紮爾木哈,眼裡隻有楊硯。
隻有穿着紅裙,五官豔麗的紅菱,見問話者是皮相俊朗的銀鑼,稍稍來了點興趣,抛來媚眼的同時,笑道:
“你猜。”
你好騷……許七安握緊了黑金長刀,并不因為對方的不屑和揶揄惱怒,另一隻手悄然引燃了一頁紙張。
俗話說,女人一身紅,不是騷就是浪。男人一身白,不是娘就是Gay……根據褚相龍透露的信息,這三位四品都不是擅長追蹤的……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或者,對方還有未露面的同伴。
咦,附近沒有其他強者的氣息了,這不對啊……
許七安心裡一動,嗤笑道:“我猜你們中有術士幫忙。”
紅裙女人霍然變色,目光倏地銳利,重新審視他,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湯山君和紮爾木哈微微側目,看了許七安一眼,似乎有些意外。
果然是術士……你這女人也不太聰明的亞子,随便就套出話來……許七安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一沉。
他對“術士”兩個字幾乎産生了應激障礙症。
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監正,疑似在他體内植入氣運的神秘術士,這些都是許七安的心病。
“這場埋伏裡,有術士在暗中操控?會不會就是在我體内植入氣運的那個術士……嗯,如果是他的話,目标應該是我,而不是王妃。
“不對,他短期内不會對我出手,忌憚我體内的神殊和尚,這一點,從雲州案中“擦肩而過”就能看出。
“這次事件的主角是王妃,而那群神秘術士在謀劃王妃,我隻是誤入其中而已。”
見許七安不回答,女人似乎有些惱怒,嘴角的笑容帶着幾分殘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