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出來這麼久,一直躲躲藏藏不敢見人。現在,終于到了和你丈夫見面的時候了,一切恩怨,都要清算。”
王妃笑容收斂,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她突然瞪大眼睛,隻見對面的臭男人揮舞手刀,朝她後頸砍來。
王妃因為沒有保護好後頸,被直擊要害,“嘤咛”聲裡,趴在桌面昏厥。
敲暈王妃後,許七安不太放心,又兌了一杯迷魂酒灌進王妃的小嘴。
“應該夠她睡兩天了。”
這才放心的取出地書碎片,把她裝進裡面。而後,他撕下一頁紙,以氣機引燃。
“我有一雙隐形的翅膀,能日飛千裡。”許七安悠然道。
呼……氣流被攪動,那是隐形的翅膀展開造成的。
許七安扇動隐形的翅膀,腳下灰塵揚起,他沖天而起,直入雲霄,到達一定高度後,陡然折轉,朝着東北方向飛去。
……
天高地闊,山脈河流俱在身下,蜿蜒的河流如同銀帶,起伏的山峰透着不同的巍峨和雄奇。
儒家法術簡直是作弊,他隻用了一個半時辰,就從遙遠的西南部,飛到了楚州的北部。
“風景獨秀,其實能帶她上天玩玩,也是一個奇妙的體驗,但我現在要去做正事,不能再随身攜帶王妃。
“咦,我最近似乎常常把她放在心裡,可我明明都不饞她身子……”
許七安心裡嘀咕着,挑了一座無人的山峰降落,而後展開地圖看了一眼,發現距離北山郡還有八十多裡。
這一次沒有施展儒家法術,步行前往,一來是太浪費紙張,二來肩膀吃不消。
儒家法術的反噬,與施展技能威力的大小有關。
這類飛行法術,頂多是事後肩頸疼痛,得歪着脖子。
黃昏前,他來到了北山郡,頂着許二郎俊美的臉,戴着貂帽,歪着脖子。
找人打聽到客棧的地點後,不多時他便尋上門來,敲響李妙真的房門。
“吱……”
李妙真打開門,見到久别的朋友,本來是很欣喜的,但是,這個朋友歪着頭,斜着眼,冷冰冰的盯着她。
“你怎麼了?”李妙真後退一步,蹙眉道。
“落枕了。”許七安歪着頭說。
“??”李妙真沒有多問,引着他進來,吩咐捂着嘴憋笑的蘇蘇倒茶。
“時間緊迫,咱們長話短說吧。”許七安故意失手,打翻茶杯,滾燙的茶水潑到蘇蘇的胸口。
紙老婆豐滿挺拔的胸脯漏氣般的憋了下去。
蘇蘇跺腳,怒道:“主人,你看他你看他,一見面就欺負我。”
李妙真無奈的瞪一眼許七安,取出米糊和紙,道:“你自己糊一下胸,其實這樣也挺好,省的你到處勾搭男人。”
這個假胸她也一直看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