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不屑的嗤笑道:“你回屋照照鏡子呗。”
王妃大怒,抓起小石子砸他。
“行吧行吧,國師比起你,差遠了。”許七安敷衍道。
王妃仍不甘心,捏住菩提手串,非要現出真面目給這小子看看不可,叫他知道究竟是洛玉衡美,還是她更美。
“你可想好了,這裡是京城,你把手串摘了,可能明兒司天監就帶着官兵來抓你。”許七安威脅道。
王妃一下就慫了。
監正是監正,司天監是司天監,監正知道的東西,司天監其他術士未必知道。他們若是發現王妃瑰麗萬千的氣象,也許扭頭就報給宮裡了。
許七安雖然能攔住,但同時也會暴露他私藏淮王未亡人的事。
秘密一旦被人知道,就很難守住。
另外,還有一個不能說的小秘密,他害怕看到王妃的真容,那個被隐藏起來的女子太過耀眼,完美的不似人間俗物。
即使面對一個姿色平庸的婦人,許七安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倘若再見到那位絕色美人,許七安難保自己今晚不對她做點什麼。
比如讓她明白什麼叫瓜熟蒂落。
雖然許七安對洛玉衡的推崇讓大奉第一美人心裡不是很舒服,但總體來說,她今天過的還是挺開心的。
所以第二天清晨,許七安離開前,她下面給許七安吃。
……
“又黏又糊,明顯煮過頭了,雞精這麼多,是要齁死我嗎……改天讓她嘗嘗我的手藝,好好學一學。”
許七安一邊吐槽一邊進了勾欄,改變容貌,換回衣着,返回家裡。
修行了兩個時辰,他騎上小母馬,哒哒哒的去了一家檔次頗高的勾欄。
在熟悉的包廂等待許久,宋廷風和朱廣孝姗姗來遲,穿着打更人制服,綁着銅鑼,拎着佩刀。
因為要談正事,所以就沒點姑娘,三人圍坐在桌邊,看着下方大堂裡的戲曲,邊喝酒邊嗑花生米。
“讓你們查的事怎麼樣了。”許七安踢了宋廷風一腳。
“昨晚,确實有一群穿黑袍的家夥進入内城,從南城的城門進去的。還警告守城士卒不要洩露出去。呵,楚州來的北方佬,根本不知道京城是誰的地盤。我花了一錢銀子,就從昨晚值守的士卒那裡問出情報來了。”
宋廷風喝了一口小酒,啧吧一下,說道:“他們沒進皇城,進了内城之後便消失了。今早拜托了巡守皇城的銀鑼們打探過,确實沒人見到那群密探進皇城。”
沒有進皇城?
恒遠被囚禁在内城某處?不,也有可能通過秘密渠道送進了皇城,乃至皇宮,就如同平遠伯把拐來的人口悄悄送進皇城。
“道長說恒遠大師短期内不會有生命危險,留給我們的時間應該相當寬裕,不能太着急,如果恒遠被帶進了皇宮,那麼我們解救他的同時,勢必要和元景帝決裂。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提前留好退路,做好準備,不能急惶惶的救人……”
念頭閃爍間,許七安道:“通知一下巡街的兄弟們,如果有發現内城出現異常,有看到穿黑袍戴面具的密探,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朱廣孝點頭,“嗯”了一聲。
宋廷風突然說道:“對了,我聽說三天後,北方妖蠻的使團就要進京了。”
妖蠻使團進京?妖蠻兩族剛聯手破了楚州城,這才過去多久,他們敢進京?許七安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