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在說什麼啊!褚采薇看了他後腦勺一眼,道:
“他是因為得罪了陛下,所以才不得已為之的。不然,以許甯宴的性格,恨不得四處炫耀呢。”
“不,不,你不懂!”
楊千幻激烈反駁,他激動的揮舞雙手:
“真正妙到絕巅的人前顯聖,就是這樣的,人未至,卻能震驚四座。人未至,卻能折服蠻子。他從頭到尾什麼事都沒做,什麼話都沒說,卻在京城掀起巨大狂潮。
“許甯宴啊許甯宴,你真是我的一生之敵,終有一天,我要超越你,把你踩在腳下。我要把你的所有本事都學會。你越是高調,我學的越多,将來,你會後悔的。”
褚采薇眨巴一下眸子,天真爛漫的說:“那師兄你首先要寫一本兵書。”
楊千幻忽然僵住,像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
半晌,他喃喃道:“凡人果然是有極限的,老師,我,我不做凡人了……”
人間不值得!監正落寞的歎口氣。
……
深夜。
許七安趴在床上,背上坐着嬌小的鐘璃,鐘醫師用她高超的穴位按摩手法,替許七安疏經活血,簡稱,大奉馬殺雞。
“舒服……”
許七安半歎息半呻吟的稱贊了一句,道:“說起來,我也非常精通穴位按摩之法,隻是浮香走後,暫時沒有哪位女子有這般幸運了。鐘師姐,你願意當這個幸運的人嗎。”
鐘璃默默搖頭,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搖頭就對了。
許七安就有些生氣:“那你别坐我身上,屁股這麼大,壓着我了。”
“哦!”
鐘璃小聲應道,從他身上下來,拖着繡花鞋,回自己的小榻。
打發走鐘璃後,許七安掏出地書碎片,接着桌上照過來的昏黃燭光,傳書道:
楚元缜沒看懂李妙真的嘲諷,以為她在贊揚許七安的才華,傳書道:
飛燕女俠機智的搶答。
楚元缜繼續傳書:
許七安心裡一動:
楚元缜傳書道:
那樣就不是地道,而是隧道了,确實不可能……許七安緩緩點頭。
想挖一個隧道,還得是偷偷摸摸的挖,畢竟就算是元景帝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搞隧道作業。
其中耗費的人力物力,委實可怕。而且京城衆多,你從人家底下挖隧道經過,早被感應出來了。
楚元缜傳書:
麗娜完美的充當了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