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修為?!李靈素就像鲨魚嗅到血腥味,猛的精神一振,望向了淨心。
然而,他沒能聽到更多的東西,淨心說完,便沒再開口。
許七安淡淡道:“這世上沒人能壓我,佛陀也不行。”
因為佛陀懶得壓我……他在心裡補充一句。
好狂妄!他怎麼敢這麼說,他到底是什麼人……李靈素因為這句話,浮想聯翩,低聲道:
“徐前輩的身份,或許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可怕。”
這難道不是一句随口的狂言嗎!柴杏兒心裡嘀咕。
許七安拄着刀,睥睨衆僧:“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撤去陣法,把龍氣宿主交給我。二,我親自劈開陣法,傷亡不論。”
淨心一陣糾結後,歎息一聲:“事已至此,貧僧和衆同門隻能任由施主施為。”
當即讓禅師們撤去陣法,又為李靈素和柴杏兒松綁。
禅師們“嘩啦啦”的湧到淨心身側,武僧則去查看淨緣的傷勢,一番檢查後,如釋重負的回頭,低聲說了一句:
“還沒死。”
“前輩!”
李靈素牽着紅顔知己的手,開心的奔向許七安,隻覺得有靠山的感覺真好。
許七安表情冷淡的“嗯”了一聲,轉而看向淨心:
“小和尚,我有事要問你,這群秃驢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表現了。”
淨心沉聲道:“徐施主,有話便問。”
許七安操縱着恒音上前一步,施展戒律:“不打诳語。”
戒律的力量盈滿廳内。
許七安問道:“佛門此次可有菩薩出山?”
淨心搖頭:“沒有。”
“隻有度情羅漢,以及度難度凡兩位金剛?”
“還有兩百零八位僧衆。”
“是為我而來?”
“是。”
“他們在哪兒?”
“不知,但度難師叔與我等在約好在雍州碰面。”
為什麼要在雍州碰頭,而不是同行?度難金剛中途去辦其他更重要的事?
許七安問出了這個疑惑,淨心道:“小僧不知。”
又問了幾句後,許七安轉過身子,看向柴賢,歎息道:
“二丫一家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