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他主動聯系自己,喜極而泣。
你這是污蔑!!洛玉衡怒極了。
冥冥之中,她感覺自己過去的形象徹底坍塌,一去不複返。
跟羞恥的還在後面,哀人格對姓許的已是情意綿綿,愛人格對他竟是死心塌地。
洛玉衡“看到”小客棧裡,她被擺弄出各種姿勢。
這些都不是上古房中術裡的修行之法,純粹是姓許的在糟蹋她。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洛玉衡眼前一陣陣發黑。
呼!
她緩緩做了一個深呼吸,平複情緒,目光有些空洞的望着房間某處,喃喃自語:
“既然決定了與他雙修,便已視他為未來道侶,喊,喊一聲許郎就不過分。
“道侶之間,魚水之歡乃人之常情,不必介意,不必介意……
“至少,至少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旁人并不知道這些。”
突然,一段記憶呈現,隻見某個房間裡,桌邊,坐着臨安懷慶李妙真以及監正的兩個女弟子。
“我知道你們中,有人喜歡許郎,有人對他抱有好感,有人對他芳心暗許。但今夜之後,本座希望你們收起不該有的念頭。”
“許郎,你說句話呀。”
洛玉衡宛如一尊石塑,在風中寸寸風化。
她無喜無悲的靜坐許久,某一刻,探出右手,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說道:
“劍來!”
鏽迹斑斑的鐵劍從池水裡飛出,把自己送入洛玉衡手裡。
國師駕馭着金光沖出靈寶觀,她去的果決,去的壯烈,仿佛是奔赴戰場的女将軍,帶着玉石俱焚的勇氣。
……
許府,嬸嬸邊打哈欠,邊教訓精力過剩,一大早起來吵鬧,把她鬧醒的小豆丁。
“你能不能省點心,天沒亮你就鬧騰了,老娘供你吃供你穿,就是讓你一大早攪人清夢的?”
嬸嬸掐着腰,舌燦蓮花。
小豆丁站在她面前,低着頭,虛心認錯。
“你知道錯沒有。”
“知錯了。”
“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
“說,你錯哪裡了。”
“娘,我哪裡錯了?”小豆丁不懂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