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上次在京城出手,回收氣運失敗,與嫡長子明面上的第一次交鋒,失敗了。
但其實回收龍氣隻是計劃之一,他的另一個計劃——殺貞德、碎龍氣!
進行的非常順利。
他永遠不會空手而歸。
許平峰越是這般姿态,許七安心裡怒火越盛。
虎毒還不食子,而許平峰生下嫡長子的目的,隻是為了作承載國運的容器。
若非生母舐犢之情強烈,保下了他,許七安早就作為工具,被用完丢棄。
即使是這樣,許平峰仍然沒有放過“他”,以稅銀案為由,将他發配邊疆,途中收貨。
為了這個目的,他連胞弟一家都可以舍棄,毫無感情,冷血的讓人害怕。
畜生!
如今見他修為日漸精進,居高臨下的打親情牌,仿佛是強者對弱者的施舍。
許七安知道,即使到現在,許平峰也沒真正重視過他。
“别把自己想的太獨一無二,在真正巅峰強者眼裡,氣運加身者,隻是殺了會遭反噬,比較麻煩而已。事實上,能成為一品的強者,哪個不是有獨到的氣數?”
許平峰淡淡道:“氣運對術士的反噬尤為嚴重,但其他體系的巅峰強者殺你,頂多是支付一定的代價。”
他不再多言,以傳送手段消失,再出現時,站在了金剛法相的頭頂。
許七安沒有阻止,他和納蘭天祿一樣,都是半廢狀态。
不過他有藥師法相救治,最多半刻鐘,他就能初步恢複戰力。
他還有一張底牌沒用。
此時戰鬥已經停歇,老匹夫傲立空中,與金剛法相遙遙對峙。
兩者巨糜懸殊,但老匹夫的氣勢半點不弱于金剛法相,武夫氣焰,慣常如此。
“寇陽州!
“你閉關四百年,可曾想過,破關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許平峰語氣平淡,聲音卻能響徹天際,清晰的傳入曹青陽等人耳裡,傳入遠處軍鎮士卒耳裡。
老匹夫審視着許平峰,高聲回應:
“你就是監正的大弟子?”
他從許七安那裡大緻了解到監正和大弟子的恩恩怨怨,當然,許七安隐瞞了“不當人子”是他生父的事。
隐瞞,沒有什麼理由,隻是不想說而已。
許平峰不予回應,腳下清光亮起,一座座陣法誕生,覆蓋在金剛法相身上。
傳送陣覆于雙腳,強化陣覆于體魄,五行大陣融入金剛法相體内,代替五髒六腑……
黃金長棍爆發出刺目的光芒,厚重的仿佛要壓塌虛空。
黑色黏稠的光華水流般的流淌在黃金神劍上;白色的碎光星星點點溢散,依附在黃金戒刀;熾烈的火焰則從金剛圈燃起;青色的藤蔓從黃金寶塔外殼生長出來;黃金神鐘蕩漾出土黃色的厚重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