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圍觀聖子處理感情問題。
我得多學幾招,将來哄魚兒……許七安心說。
李妙真傳音道:
“我這師兄,本事沒有,招惹女子的手段高明的很。當初他就是對東方姐妹始亂終棄,才被千裡追殺,軟禁了大半年。”
楚元缜傳音道:
“風流之人必受情所累,不過比起甯宴那天在司天監遇到的窘境,這些都是小打小鬧。”
看戲就看戲,你特麼說我做什麼……本來幸災樂禍的許七安,臉色一僵。
李妙真看一眼慕南栀,故意“啧啧”兩聲,說道:
“我師哥和姓許的一個德性,都是好色之徒。王妃,你說是吧。”
果然是王妃……楚元缜心裡有數了。
“與我何幹!”
慕南栀皺皺眉頭:“我和許七安不過是結伴遊曆江湖,他好色不好色,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出言試探,是不是也是他的相好?”
李妙真臉色微變,連忙“呵”一聲:
“我和許七安相識一場,隻是道友罷了,王妃莫要信口雌黃。”
許七安慌忙打斷她們較勁,道:
“妙真、楚兄,恒遠大師,你們難道不好奇柴杏兒是誰嗎,此事說來話長,容我細細道來……”
“沒興趣!”
“不好奇。”
“許大人,貧僧也不好奇。”
“……”
另一邊,李靈素好不容易安撫好柴杏兒和東方婉清的情緒,如釋重負,他其實有更好的辦法調和紅顔知己們的矛盾。
但可恨天地會的一群狗賊在邊上看戲,讓他有些拉不下臉。
“我師哥哄女人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每個女人都怨他,但又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見狀,李妙真傳音感慨一聲。
李靈素的女人,戰鬥力太弱了吧,這就偃旗息鼓了?嗯,也可能是因為我在旁邊,她們不敢造次……許七安暗道。
好戲結束,他拍拍屁股起身,道:“我還有事,請兩位先進塔暫避。”
祭出浮屠寶塔,将柴杏兒和東方婉清收入第一層。
楚元缜取出地書碎片,傾倒鏡面,幾道人影滾落,正是柳紅棉等人。
許七安掃了一眼:“淨心呢?”
李妙真鼓了鼓腮:“讓他給逃了,我沒留住他。”
許七安“哦”了一聲:“小角色罷了,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