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的這個小賤人就等着看我笑話……深吸一口氣,慕南栀笑吟吟道:
“我是甯宴的娘。”
她一臉慈愛的看着許七安:“乖兒,蕭樓主進咱們許家,當個妾室是極好的。娘說的對不對?”
在場衆人大吃一驚。
沒想到許銀鑼出門在外,竟随身帶着母親?
他們沒有立刻懷疑,因為眼前這個婦人的年紀,确實符合。
……許七安嘴角狠狠抽搐。
楚元缜和李靈素努力憋笑。
蕭月奴目不斜視,語氣冷淡:
“許銀鑼是跟着叔嬸長大的。”
衆人聞言,恍然想起關于許七安的情報——自幼父母雙亡,叔嬸養大!
那麼這個自稱是他“娘”的婦人……
傅菁門等人看看慕南栀,又看看許七安,有些茫然。
“乳娘!”
李靈素忍不住了,笑哈哈地說道:
“這位夫人是許銀鑼的乳娘,許銀鑼打小就離不開她,這次離京遊曆江湖,便把乳娘也帶上了。”
楚元缜連忙低頭喝酒。
李妙真“噗嗤”笑出聲。
慕南栀臉蛋酡紅,惡狠狠瞪一眼李靈素。
這一連串的打岔下來,就沒人在提婚事了。
不過傅菁門、喬翁等粗鄙武夫,時不時看向慕南栀和許七安的眼神裡,總覺得多了些莫名的深意。
尤其是,他們覺得這位乳娘雖然姿色平庸,但舉手投足間,竟頗有魅力,是個極有韻味的婦人。
許銀鑼自幼喪母,缺乏母愛……
傅菁門把腦子裡大膽的念頭驅散,高舉酒杯,道:
“現在盟裡都說許銀鑼是高祖皇帝轉世,咱們敬高祖皇帝轉世一杯。”
英雄不問私德,許銀鑼雖然随身攜帶乳娘,但他還是大家的好銀鑼。
……
酒足飯飽,許七安等人告辭離開。
返回暫住居所的途中,李靈素挑了個話頭,說:
“我有事要處理一下,幾位先請。”
李妙真皺眉道:“幹什麼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