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戰場的武夫,危機預感會變的“麻木”,因為戰場上危機無處不在,這會讓武夫容易忽略可怕的弩箭,無法提前規避。
運氣好,能殺死或重創敵人中的武夫,就是大賺特賺的好事。
雙方對轟的過程中,千餘名穿着藤甲的步卒,擡着攻城錘、梯子、盾牌等工具,展開沖鋒。
這些步卒是雲州叛軍聚攏的流民,專用來消耗守城軍的火力。
兩名護衛舉着盾牌,護在許新年身邊,而他本人則在城頭不停奔走,指揮作戰。
“大人,先下去吧,萬一被火炮危及到您,得不償失啊。”
護衛大聲勸道。
“相比起我個人安危,軍心更加重要。”
許新年單手按劍,來回奔走,指揮着士卒補位,指揮着民兵清理屍體、救治傷員。
這些事不是非他不可,卻又非他莫屬。
身為松山縣最高指揮官,他隻要站在城頭與士卒并肩作戰,守軍們就永遠不會動搖。
攻防戰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敵軍抛下一地屍體後,潰敗撤離。
……
南疆。
水潭邊,洛玉衡披着羽衣,坐在岸邊光潔的石上,屁股底下墊着許七安的袍子。
羽衣下擺,探出瑩白勻稱的小腳,浸泡在冰涼的潭水裡。
她臉頰紅暈未退,妙目微眯,不知道是在享受清涼的潭水,還是春潮洶湧後的餘韻。
許七安站在水潭裡,伸手撈起潔白的,繡蓮花圖案的肚兜,拿在手裡把玩。
洛玉衡比潭水還要清澈的眼波,掃了他一眼,閃過不易察覺的羞赧。
許七安指肚摩挲着材質順滑的肚兜,回味着方才細膩柔軟的觸感,笑嘻嘻道:
“國師,你會懷孕嗎?”
洛玉衡眼神一冷,臉頰卻泛起紅暈,白玉般的腳丫子一踢,“嘩啦”,水花宛如世間最犀利的劍氣,劈頭蓋腦的撞在小銀鑼臉上。
許七安面皮火辣辣的疼痛。
洛玉衡冷哼道:“你我之間隻是交易,我借你平息業火,你可借我戰力。子嗣之事,想都别想。”
說完,見他盯着自己小腹看,羞怒之情愈重。
嘴上硬的很,雙修時卻比上次要配合,也更熟稔……許七安心裡嘀咕。
一個女人喜不喜歡你,喜歡的有多深,雙修時是能感覺出來的,别看洛玉衡嘴硬,但與他雙修時,已不像最初那般抗拒。
對他真的沒半分情意,可做不到欲拒還迎。
你和慕南栀還真是好閨蜜,嘴上不承認,身體卻很老實……許七安厚着臉皮說:
“我這不是擔心自己哪天被宰了,好歹還有香火留下嘛。
“說正事,這次來南疆,發現一樁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