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倫阿古灰褐色的眸子裡,閃過恍然之色,旋即搖頭:
“但你無法解釋他為何身死道消,他确實死了,這點我可以确定。”
白帝凝視着他,道:
“我想,你已經得到答案了。”
薩倫阿古歎息一聲:
“你為我解開了困擾多年的疑惑。”
白帝聲音低沉:“我同樣如此。”
它朝薩倫阿古輕輕颔首,化作白天沖天而起,遁入雲海消失不見。
……
幾個時辰後,青州,叛軍軍營。
與戚廣伯共同俯瞰中原地圖的許平峰,似有所感,從袖中取出一枚白色鱗片。
鱗片呈盾形,透着金屬光澤,堅固不朽,它正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忽暗忽亮。
許平峰把鱗片攤在掌心,道:
“何事?”
鱗片白光漲落,傳出白帝低沉的嗓音:
“我同意你的要求。”
說完,鱗片光芒收斂,變的樸實無華。
許平峰把這枚當年從雲州白帝廟中得來的鱗片收好,側頭看向戚廣伯,笑道:
“時機已到!”
戚廣伯笑了笑,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
許七安駕馭着扁舟,在汪洋中航洋,慕南栀坐在船頭,裙擺像花一樣綻放。
雙手托着腮幫,蹙眉道:
“有點無聊。”
釣魚也不能一直釣下來,總會膩的。
“那你和白姬下棋吧。”
許七安手裡握着地書碎片,一邊和李妙真“撩騷”,一邊安撫慕南栀。
慕南栀氣道:
“我的意思是,你能否抓緊時間?明明能飛,為何不飛。”
許七安看一眼她的身側,木船長出了幾根嫩芽:
“無聊到都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