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栀坐在床邊,給他一個無限美好的背影,以及半個滾圓的、撐起綢褲的臀兒。
她不知何時脫掉了衣裳,隻穿着白色裡衣。
要不怎麼說少女好,好不過少婦的腰,少婦好,好不過阿姨的臀。
“我十三歲被父母送進來,換取一場潑天的富貴,本以為這輩子會在宮中度過,結果又被元景送給了淮王。自怨自艾的認為自己就是一件貨物,被人賣來賣去。”
慕南栀背對着他,幽幽道:
“再後來,認識了洛玉衡這個臭娘們,她告訴我,說我是花神轉世,身負靈蘊,是淮王的鼎爐,等待有一天他來奪走我的靈蘊。
“我很害怕的問她,靈蘊被奪走會怎麼樣。她告訴我,當然是會死。
“于是我又覺得,自己連貨物都不如,是一個圈養在淮王府的牲口,等待着拉出去宰殺的一天。”
原來她那麼忌憚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忌憚被我知道是花神轉世,都是被國師恐吓的啊……許七安恍然大悟。
“所以我一直害怕自己身份曝光,對誰都抱有戒心,這其中就包括你。”
慕南栀沒有回頭,但許七安能感覺到她笑了一下:
“但是這幾天,我反複的問自己,如果姓許的要奪我靈蘊,我同意嗎?我願意為你而死嗎?直到你進屋那會兒,我仍沒有答案。”
她頓了頓,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桌上那包糕點:
“可就在剛剛,我突然知道答案了,我是願意的。”
說完,慕南栀繃緊身子,僵硬的坐着,好像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怪物,會随時撲過來咬她。
她等了好久,沒等來許七安的餓虎撲羊,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許七安側着身,手支着頭,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姬也學着許七安的姿勢,側着身,一隻爪子支着頭,默默看着她。
慕南栀臉色“唰”的漲紅,頭頂仿佛冒出虛幻的黑煙。
“你們……”
她惱羞成怒,抓起白姬就往許七安臉上砸,許七安沒事,白姬疼的“吱吱”叫。
“逗你玩呢,别氣别氣。”
許七安把白姬撥到一邊,趕在慕南栀“溜走”前,把她拖上床。
這娘們死要面子,傲嬌到讓人發指,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表白,要助他晉升二品,錯過了這次,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
“你是不死樹,我奪不走你的靈蘊,頂多是吸收一些,死不了。再說,我體内有封魔釘,即使睡了你,也晉升不了二品。
“我先當一回你的舔狗,吸收靈蘊的事兒,以後再說。”
許七安順勢把腦袋埋進柔軟的胸脯裡,準備“哧溜”一番,突然,腦袋感覺被人敲了一棍。
這不是尋常的傳書,這是請求私聊。
若是平時,許七安會把地書碎片丢開,盡情的當一回舔狗。
但現在是非常時刻,天地會成員私聊他,肯定有事。
戀戀不舍的從慕南栀胸口擡起頭,看一眼她紅霞遍布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