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慕南栀就看見了他發愣的、癡迷的目光。
她有些羞怯,紅着臉,側過頭。
燭光昏黃,床上的美人含羞帶怯,任君采撷,抿着唇,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不停的顫抖。
世上再沒有如此動人的風韻,許七安捏着尖俏的下颌,把傾國傾城的容顔扭正,低頭,含住豐潤的紅唇。
慕南栀雙眼緊閉,兩隻小手抵在他胸口,喘息聲越來越重,臉蛋越來越紅。
當許七安擡起頭來時,她缺氧般的大口喘息,紅唇被用力吮吸有些輕微紅腫。
嘩……
許七安突然用力掀開棉被,翻身坐在慕南栀小腹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他把裡衣的下擺撸了上去,露出白皙的,性感纖細的小腰和肚臍眼,肌膚像是凝脂,又如最無暇的美玉。
許七安附身,親吻她的小腹,像品嘗最美味的食物,表情狂熱而虔誠。
不知過了多久,慕南栀感覺自己被翻了個身,緊接着,背上一涼,她腦子稍稍清醒了些,輕吟一聲:
“你幹嘛呀……”
語氣有些惬意慵懶。
“喝酒!”許七安拎着酒壺,澆在她身上。
他從來沒有如此興緻昂揚的時刻,對雙修充滿儀式感,認為心急的索取是對大奉第一美人的亵渎。
品嘗完一彎秋水彙成潭,他接着又其他花樣,很快一壺酒喝完。
慕南栀羞的恨不得鑽到床底,終于知道什麼是舔狗了。
過了一陣,花神轉世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有些茫然。
“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許七安拎着空蕩蕩的酒壺,有些無奈。
慕南栀又羞又氣,心說關鍵時刻你跟我說這個,你還要我教你嗎,你和洛玉衡雙修時,是她手把手教你的嗎?!
許七安确實沒有頭緒,但不是耕田這方面,而是如何吸收慕南栀的靈蘊。
之所以覺得圓房能吸收靈蘊,是因為花神當了二十年的王妃,鎮北王一直留在北境,不曾碰她,由此可以總結出,這和花神的一血有關。
算了,用上古道門的雙修術試試吧……許七安俯下身,燭光裡,兩人的影子貼合在一起。
許七安閉上眼睛,以上古道門的雙修秘法引導氣機在兩人之間流轉。
兩人便宛如一個共同體,氣機走完兩人的奇經八脈,視作一個大周天。
許七安一心二用,在床榻的“咯吱”聲裡,運轉完一個大周天。
刹那間,他清晰的感覺到慕南栀體内,一股沉眠的力量蘇醒,被氣機引動,一起搬運周天。
這股力量有着難以想象的生命力,當它随着氣機運轉,進入許七安體内,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四肢百骸一下子被打通。
所有的細胞都得到滋養,欣欣向榮。
許七安的體魄在這一刻,突飛猛進,骨骼便的更加強壯,肌肉變的更加堅韌,細胞充盈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