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慶再無疑惑,不,還有一個疑惑:
卻隐瞞了天地會其他成員。
因為隻有你沒社死,所以告不告訴你,問題都不大……許七安傳書解釋:
懷慶府,午後的書房裡,懷慶坐在案邊,以手代筆,寫道:
她沒有把這條信息傳出去,用指尖抹去,重新輸入:
想了想,再一次抹去。
最後一本正經的傳書道:
……
司天監。
許七安從浴桶裡站起身,雙手托在慕南栀的臀上,她下意識的雙腿勾緊健碩的腰,藕臂攬住他脖子,歪着頭枕在許七安肩膀。
兩人的膚色,一個白皙晶瑩,一個古銅色,視覺沖擊感極強。
他把慕南栀輕輕放在床上,收回了授予她的把柄。
花神沉睡中“嗯”了一聲,精緻好看的眉頭,輕輕一皺。
這女人比任何催情毒都要濃烈啊……許七安戀戀不舍的替她蓋上棉被,又撿起遺落在地闆上的手串,重新戴在欺霜勝雪的皓腕。
這樣花神就從世上最濃烈的催情毒藥,變成了讓人心如止水的阿姨。
接着,許七安取出太平刀,把它放在桌上,囑咐道:
“看好你的女主人,誰都不能進來,知道了嗎。”
太平刀“嗡嗡”鳴顫,傳達出“明白了”的意念。
太平刀已經成長起來,一般的四品高手在它面前就如待宰的羔許七安開門離開,指肚在門上輕輕劃過,塗抹了會讓人麻痹昏迷的劇毒。
……
王府。
王貞文剛派人送走錢青書,沒多久,管家悄聲進來,在外室禀報道:
“老爺,許銀鑼來了。”
原本已經有些疲乏的王貞文,精神一振,連忙道:
“快,請他進來。”
管家依言退去,俄頃,卧房的門被推開,王貞文看見一襲青衣,挺拔俊朗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看見簾外的一襲青衣,王貞文目光恍惚了一下,等看清許七安的臉後,不知是感慨還是惋惜的吐出一口氣。
“剛才那一瞬間,我險些以為魏淵回來了。”
王貞文望着進來的年輕人,笑着說道。
“首輔大人這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