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老和尚說:
“她體内似乎還有一股力量在蘇醒,非常神奇的力量,想來就是不死樹的靈蘊。”
當日和幽冥蠶交流時,塔靈也是在場的。
許七安點了點頭,抱起慕南栀離開寶塔,回到卧室。
他提前回來,就是為幫她疏導氣機,花神不通修行,無法自主的運轉氣機,這樣一來,許七安渡入她身體裡的氣機,會凝結在丹田。
時間一長,反而對身體有害。
現在塔靈主動幫忙,他倒是省了一番力氣。
許七安把花神放在床上,脫掉繡鞋,盯着白皙玲珑的小腳丫子看了幾眼。
“不能操勞了美人。”
默默給她蓋上被子。
這時,他感覺後腦勺被人敲了一棍,于是輕車熟路的摸出地書碎片,查看情況。
魚塘一号,發來私聊。
禦書房裡的懷慶,看着地書碎片,“呵呵”了一聲。
許七安沒有說話,耐心等待,不多時,懷慶的長篇大論發來。
提前吹一波大陽女帝的功績,讓百姓心裡有個底兒,盡可能的打消抵觸心理……将雲州使團遊街示衆,是一種拉攏民心的方式,嗯,這在上輩子某個“自由國度”的全民選秀裡是常見套路,非常有用。
祥瑞之兆,說白了就是劉邦斬白蛇起義那一套,給自己一個名正言順,而這一點恰恰是最重要的,永遠不能小觑“民心所向”四個字。
許七安在心裡分析了一波,傳書道:
這你不能問我,我隻是個粗鄙的武夫……許七安心裡吐槽一句,提了一個建議:
他剛說完,就自我否定了此建議。
京城不是南方,冬日裡幾乎沒什麼鳥類,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很多耐寒性高的鳥都凍死了。
即使他累死累活,能召喚來的鳥類也有限,小打小鬧沒意義,凸顯不了女帝登基的儀式感。
懷慶想了想那個場面,覺得太丢人了。
那你去找術士和儒家啊,他們才花裡胡哨,我隻是個粗鄙武夫……許七安皺了皺眉:
禦書房裡,懷慶放下地書碎片,輕輕歎息。
堂下的錢青書當即道:
“殿下,許銀鑼可有主意?”
他不認識地書碎片,隻當那是司天監裡用來聯絡的法器。
懷慶微微搖頭。
左都禦史劉洪說道:
“實在不行,可讓趙守在殿下登基時,顯化出龍鳳和鳴異象。”
祥瑞之兆這種操作,他們這些文官是沒辦法的,隻能求助超凡高手。許七安沒辦法,那便隻能找趙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