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許家主母方才去了太後娘娘那兒。”
懷慶淡淡道:
“知道了。”
她停頓一下,說道:
“去一趟司天監,把許七安留在那裡的女子,送到許府去。而後給靈寶觀帶個消息,就說許銀鑼和臨安在一個月後大婚。”
懷慶還是不屑針對臨安這種菜雞的,她隻是給親愛的許銀鑼制造一點點壓力。
讓他好好在雍州打仗,莫要想着兒女情長了。
……
浔州,知府衙門,議事廳。
楊恭召集了所有高級将領在此議事,其中包括許七安這位頂梁柱。
浔州守城戰赢了,但隻是局部勝利,形勢依舊嚴峻。
接下來,才是大奉守軍要面臨的真正危機。
孫玄機帶着袁護法進入議事廳,楊恭和衆将領吃了一驚,望着袁護法,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袁護法穿着囚衣,帶着手铐腳鐐和木枷,一副即将上刑場被砍頭的模樣。
袁護法掃了衆人一眼,輕易讀出了他們的心聲,了解了他們的疑惑,袁護法悲傷的解釋道:
“這是許銀鑼給我戴的,目的是讓我長長記性,牢記禍從口出。”
衆人心裡大喜,同時忍不住問道:
“若是不長記性呢?”
袁護法悲傷地說道:
“我都這樣了,下一步當然是拉出去斬首。”
楊恭擺擺手:
“不至于此,不至于此。”
許二郎擺擺手:
“大哥有些過分了。”
苗有方歎息道:
“好歹袁護法也是盟友,許銀鑼确實過分了。”
袁護法看了他們一眼,更悲傷了。
楊恭的真實内心是:
這猴子也有今天,果然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許銀鑼為民除害啊。
許二郎的内心是:
大哥肯定遇上了無比窘迫的事,回頭打探一下情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