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真罵咧咧了一陣,與天地會成員約定好,一旦有卓浩然行蹤,便立刻率兵奔襲,斬殺這位屠城的狂夫。
随後地書群平靜下來,無人再傳書。
許二郎把地書還給恒遠大師,問道:
“大師為何不像他們那般,組建軍隊?”
恒遠搖頭:
“貧僧一介武僧,不懂這些。”
許新年點了點頭,旋即感覺懷裡一燙,連忙取出一件缺了半塊的青銅鏡子。
“臭小子,你連龍氣都沒有,也配擁有本座?”
渾天神鏡的鏡面凸顯出一張嘴,“呸”了一口,罵咧咧道:
“本座是你無法擁有的寶貝,你想使用我,得加錢,得用氣機溫養我。”
氣機當然不能和龍氣相比,但也是至純至陽的能量。
恒遠聞言,道:
“交由貧僧來吧。”
許二郎是儒家弟子,沒有氣機這東西。
許二郎皺了皺眉,說道:
“大哥與我說過了,你和他達成交易,暫時留在我身邊,現在跟我提這個,是想坑我?”
“是又怎麼樣!”渾天神鏡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姿态。
許二郎看了它一眼:“我看你是讨罵。”
……
“别罵了,别罵了,你這個人族牙尖嘴利。”
半刻鐘後,渾天神鏡感覺自己變成了法寶中的敗類,怒道:
“我懶得和你争辯,沒事别叫我。”
“等下!”
許二郎摘下水囊,喝了一口:
“你先給我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渾天神鏡一想,覺得不算事兒,便道:
“看好了!”
青銅鏡面當即玻璃化,蕩漾起水波般的漣漪,漣漪緩緩撫平,顯化出一幅畫面。
那是一座軍帳,布置着沙盤、地圖和盔甲兵器,床榻上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滿臉猙獰的淩虐着身材纖瘦的少年。
那少年臉色發白,額頭沁出冷汗,似乎極為疼痛。
“你給我看這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