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正當初在青州幾乎耗光了兩件法器的力量,等恢複了部分後,趙守又帶着它們前往北境,一打就是十三天。
二,召喚儒聖英魂的代價太大。
魏淵當初以二品之身召喚儒聖,肉身崩潰,付出了身死的代價。
他現在是一品武夫,不是魏淵能比,但肯定也要付出非常慘痛的代價,而巫神教還有一名大巫師,一名雨師,兩名靈慧師。
效仿魏淵的結果,很可能是和魏淵一樣,死在靖山城。
兩虎相争,一死一傷,西域就要笑開花了。
“所以現在早點把修為推到半步武神層次,才是重中之重,為了中原黎民百姓,慕姨,别怪侄兒禽獸不如了。”
許七安彈指熄滅蠟燭,開門離去。
夜色沉沉,屋檐下點着一盞盞紅燈籠,在清冷的春風中搖曳。
内院、廊道等處,寂寂無聲,沒有人影。
許七安悄咪咪的靠向慕南栀的房間,輕輕扣了兩下門。
屋子裡頭靜悄悄的,無人應答。
居然裝睡……許七安又扣了扣門。
慕南栀警惕的聲音傳來:
“幹嘛?”
問的好,你可真懂我……許七安氣機彈開門栓,敲門而入,屋内溫度正好,不冷不熱,空氣中萦繞着熟悉的、誘人的幽香。
這是花神覺醒靈蘊後,獨有的芬芳。
房間裡漆黑一片,但不影響許七安的視線。
床幔低垂,錦塌上側卧着一道曼妙的曲線。
慕南栀豎眉道:
“深更半夜進長輩房間,成何體統,快滾出去。”
許七安冷笑一聲:
“慕姨,侄兒怕你深夜寂寞,特來侍寝。”
第六章
許七安的報複
說話間,許七安彈指點燃桌上的蠟燭,溫潤的橘光驅散黑暗。
花神坐在床邊,一手按着領口,一手在指着許七安,訓斥道:
“呸,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小畜生,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大喊救命,讓你身敗名裂,看你二叔和嬸嬸不打死你。”
床邊的女子,秀發慵懶披散,五官精緻如畫,她似乎進入了長輩的角色,秀眉倒豎,把“努力維持威嚴的色厲内荏”和“即将被圖謀不軌的慌張”,融合的恰到好處。
淺淺的卧蠶和水汪汪的美眸搭配出的“精緻”,足以勾動男人的色心。
緊緊按住領口的動作,更突顯出她的色厲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