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道長腳踏祥雲,帶着許七安等人朝京城飄去。
許七安懷裡抱着沉沉睡去的李妙真,側頭看向自己的雙修道侶:
“天人之争對國師來說,是一場險戰,也是極好的磨砺,請務必讓我觀戰。”
他很清楚洛玉衡的性格,強勢,傲嬌,有點女王瘾,很喜歡被他“哄着”,所以到現在,許七安也沒有改變稱呼,一直喊她國師。
所以對她的照拂不能表現的太明顯,這會讓洛玉衡覺得受到了輕視,會不開心。
洛玉衡“嗯”了一聲:
“天尊修為如何?”
許七安想了想,道:
“一品中期的樣子,反正沒到後期。”
他之所以敢誇海口說,隻保洛玉衡性命,其他不管,并非不顧洛玉衡死活,而是到了一品境,且都是陸地神仙,基本上就是半斤八兩。
旁人隻管看着就行了。
而且,天人之争對洛玉衡也有好處,本源互補是一方面,磨砺修為是另一方面。
當然,在此期間,我還得為國師鞠躬盡瘁……許七安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冷美人,心裡補充一句。
接下來,最大的事就是與臨安的婚事!
想到這裡,許七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
皇宮。
懷慶剛剛與魏淵手談結束,連戰連敗,好在已經習慣,她跟着魏淵學棋多年,從未赢他半子。
“魏公對許銀鑼的婚事怎麼看。”
對弈後的品茶裡,懷慶試探道。
“好事!”
魏淵笑容溫和。
“好在何處?”
懷慶漫不經心的問。
魏淵依舊面帶笑容,捧着茶杯,道:
“臨安殿下心性單純,雖喜歡挑事,卻不擅長争鬥。這樣一個女子當許甯宴的發妻,總好過慕南栀和洛玉衡。或者是其他女子。”
懷慶心虛了一下,表面不動聲色,反問道:
“其他女子?”
魏淵看她一眼,笑容愈發濃重:
“于其他女子而言,一個威脅不大的女子上位,總好過其他人。
“行了,他的風流債,我懶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