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讓它來攪局?”
“明明是他們不懷好意在先嘛。”許七安嘿嘿道。
“思慕原來那麼忌憚嬸嬸啊,你妹妹可真壞,一直在心裡腹诽我。還有你生母也不是省油的燈,嗯,她對我還是有善意的。”臨安假裝自己是個宅鬥高手,展開分析。
直到宮女們灌滿浴桶,她催促着許七安沐浴。
許七安本來想拉她一起洗,轉念一想,慕南栀和洛玉衡兩個老司姬,在這方面都無法徹底放開,何況是臨安。
簡單的泡澡後,臨安又安排宮女燒熱水,為節省時間,許七安以氣機加熱涼水,縮短了臨安沐浴的時間。
等臨安穿着白色單衣,扭扭捏捏爬上床後,許七安看一眼準備在廳裡軟塌睡覺的大宮女,沒好氣道:
“你怎麼還不回房。”
兩位陪嫁宮女的房間在外室。
大宮女理直氣壯的說:
“奴婢要伺候殿下。”
這是規矩。
許七安心說那可不成,我的雙修秘法不能被你一個黃毛丫頭白嫖。
于是把她趕了出去。
臨安全程沒有開口,但悄悄松了口氣,她當然也不希望在宮女的眼皮子底下和許甯宴圓房。
婚房安靜下來,臨安蜷縮着身子,一動不動。
許七安聽見身邊的佳人,心髒怦怦的狂跳。
身為老司機,他懂得此時應該做一定的安撫,不能驅車直入,于是柔聲道:
“殿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臨安抿着唇,眼珠子一轉,小聲道:
“皇城湖邊的宴會上。”
許七安嘲笑道:
“沒錯,你想耍風頭騎靈龍,結果被它抖落水中。”
臨安掐他一把,哼道:
“那時候你還是懷慶的跟班。”
她果然沒那麼緊張了。
兩人繼續聊着,聊到許七安的第一桶金,是在發狂的靈龍面前救下臨安,臨安替他向元景帝讨來的。
當時許家過的頗為拮據,正是那筆賞賜,緩解了許家的财政窘迫。
再往後,臨安總是隔三岔五的借着理由送他金銀,那會兒許七安隻是一個小銅鑼。
說着說着,許七安感慨道:
“殿下,我欠你甚多啊,我得想辦法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