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見多了儒家的法術,但這種“說到做到”的風格,仍讓殿内三人覺得荒誕,心裡無言。
“院長?”
楊恭環顧四周,見衆人臉色凝重,當即皺眉:
“出了何事。”
趙守把情況簡單的告知于他,聽的楊恭雙眉緊鎖,心情沉重。
懷慶誠懇道:
“有勞先生了。”
她在雲鹿書院求學時,正是拜在紫陽居士門下。
楊恭點點頭,正要接下,袖子裡忽然沖出一道清光,朝着懷慶的腦瓜狠狠敲去。
懷慶愣了一下,憑借武者的本能,探手撈住清光,定睛一看,是把戒尺。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楊恭。
要刺殺皇帝嗎?
楊恭歎了口氣:
“陛下莫要稱我先生,稱我先生時,莫要說請教、有勞等詞。”
他招了招手,把戒尺收入袖中。
接着解釋道:
“我是用三字經溫養此物的,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所以見學生就打?懷慶抿了抿嘴,正色道:
“很有責任感!”
……楊恭苦笑一聲,“臣就當陛下是真心誇贊了。”
他知道時間緊迫,沒有多言,大袖一揮,複刻了趙守方才的動作,朗聲道:
“儒聖刻刀速來見我。”
為節省時間,他嘗試召喚儒冠。
但沒反應。
衆人齊刷刷看向紫陽居士,楊恭老臉一紅,立刻道:
“吾身在雲鹿書院中。”
清光自腳下騰起,原地消失不見。
……
“嘭!”
神殊腳下的地面炸開,土塊連帶着血肉物質一起被炸飛,清出一片直徑數丈的真空地帶。
而他本人,像高速出镗的炮彈,射向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