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武夫已經是天難葬地難滅,何況大哥現在都半步武神了。
“瞎說什麼呢,甯宴是半步武神,死都死不掉,怎麼可能受傷……”許二叔忽然不說話了。
“是啊,甯宴現在是半步武神,身子不會有事。”姬白晴熱情的給嫡長子夾菜,噓寒問暖。
她可不管兒子在外面有多少風流債,她恨不得把天下間所有美人都抓來給嫡長子當媳婦。
許元霜一臉崇拜的看着大哥,說:
“大哥,你可要好好教導元槐啊,元槐已經四品了。”
身為許家第二位四品武夫,許元槐本來志得意滿,但現在一點驕傲的情緒都沒有。
悶頭吃飯。
結束晚宴後,慕南栀冷着臉回房去。
夜裡,許二叔洗漱完畢,穿着白色裡衣,盤坐在小塌吐納修行,但怎麼都無法進入狀态。
于是對着靠在床邊,翻看圖文話本的嬸嬸說:
“今兒的事給我提了個醒,甯宴,很可能不會有子嗣了。”
嬸嬸放下話本,吃驚的挺直小腰,叫道:
“為什麼?”
許二叔沉吟一下,道:
“甯宴現在是半步武神了,本質上說,他和我們已經不同,不要問哪裡不同,說不出來。你隻要知道,他已經不是凡人。
“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和國師是雙修道侶,這都快一年了,國師還沒懷上。
“與臨安殿下成親一個半月,同樣沒懷上。”
嬸嬸哭喪着臉,眉頭緊鎖:
“那怎麼辦。”
許二叔寬慰道:
“我這不是猜測嘛,也不确定……而且甯宴現在的修為,死都死不掉,有沒有子嗣倒也不太重要。”
“屁話!”嬸嬸拿話本砸他:
“沒有子嗣,我豈不是白養這個崽了。”
……
寬敞奢華的卧房裡,許七安摟着臨安溫軟細膩的嬌軀,手掌在綿軟的水蛇腰摩挲,她渾身汗津津的,秀發貼在臉上,眼兒迷離,嬌喘籲籲。
與羅裙、肚兜等衣物一起散落的,還有一封封的家書。
好騙的臨安一看狗奴才給自己寫了這麼多家書,當時就感動了。
接着經曆許七安輕攏慢撚抹複挑,她就徹底認輸了,把九尾狐的話抛到九霄雲外。
“甯宴!”
臨安藕臂摟着他的脖頸,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