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坦然道:
“确實如此,其實刻刀的器靈一直被封印着,而且是儒聖親自封印的。”
衆人聽到刻刀器靈被封印,先是吃了一驚,心說誰能封印一位超品的法器,接着恍然大悟,原來是儒聖親自封印,頓時更加好奇。
許七安詫異道:
“儒聖封印刻刀?!”
金蓮道長沉聲道: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儒聖封印自己的法器?”
殿内衆人滿臉肅穆,意識到這件事的背後,可能藏着某個驚天隐秘。
而且是涉及到儒聖的隐秘。
啊這……趙守見大家如此嚴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于是,他看向了楊恭,用眼神示意:你來說。
楊恭一臉糾結,也用目光回望:你是院長你來說。
兩人僵持之際,袁護法緩緩道:
“趙大人的心告訴我:這種不光彩的事,委實難以啟齒。
“楊大人的心告訴我:說出來多給儒聖和儒家丢人……”
楊恭和趙守的臉色陡然僵住。
不光彩的事,給儒聖丢人……衆人看向兩位儒家超凡的目光,一下就八卦起來。
旋即又立刻收束念頭,不讓思維無序擴散——防備袁護法背刺。
“咳咳!”
見狀,趙守清了清嗓子,隻好硬着頭皮說道:
“亞聖的随筆裡記載:吾師每每著書,刀否,再著書,刀又否,欲教吾師,如此反複,吾師将其封印。”
什麼?刻刀要教儒聖寫書?這就是傳說中的我已經是一根成熟的筆,我能自己寫書了……我當年讀書時,手裡的筆有這個覺悟,我做夢都會笑醒……許七安險些捂着嘴,噗的笑出聲。
他掃了一圈衆人。
魏淵端起茶杯,一本正經的低頭喝茶,掩蓋臉上的表情。
金蓮道長假裝看四處的風景。
王貞文瞠目結舌,有種心裡的信仰被玷污,三觀坍塌的茫然。
李靈素拿飛劍指着袁護法的喉嚨。
其他人表情各不相同,但都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
當然也有人沒聽懂的,麗娜和龍圖父女就一臉茫然。
“這沒有什麼好笑的。”李靈素一本正經的說。
“這麼看來,刻刀是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