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第5頁)

  他緊緊咬住女帝的紅潤小嘴,吮吸着濕熱柔軟的唇瓣。

  伴随着時間流逝,僵硬的嬌軀越來越軟,喘息聲越來越重。

  她眼兒漸漸迷離,臉頰滾燙。

  當許七安離開豐潤濕熱的唇瓣,撐起身子時,看見的是一張絕美臉龐,眉梢挂着春意,臉頰紅暈如醉,微腫的小嘴吐出熱氣。

  意亂情迷。

  到此時,不管是情緒還是狀态,都已經準備充分,花叢老手許銀鑼就知道,女帝已經做好迎接他的準備。

  許七安輕車熟路的脫掉綢衣,銀白色繡蓮花肚兜,然後他就知道了什麼叫“玉美人”。

  這時,懷慶睜開眼,雙手推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變調,道:

  “我還有一個心結。”

  許七安箭在弦上,但忍着,輕聲道:

  “是因為我不肯與臨安退婚?”

  她是一國之君,地位崇高,卻與妹妹的夫君赤條條的躺在一張床上,非但無名無分,反而德行有失。

  許七安以為她在意的是這個。

  懷慶抿着嘴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罕見的有些委屈:

  “你從未追求過我。”

  不管是許銅鑼,還是許銀鑼,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動追求,表達愛意。

  這是懷慶最遺憾的事。

  正因如此,才會有他剛進寝宮時,雙方都有的窘迫和尴尬。

  他們缺乏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

  許七安幾乎沒有任何思索,柔聲道:

  “因為我知道陛下性子驕傲,不願與人共侍一夫;因為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負,不願嫁人自縛;因為我知道陛下更喜歡清正專情的男子……”

  懷慶一雙雪白藕臂攬住他的脖子,把他腦袋往下一按。

  對于未經人事的女子,第一次總喜歡得到憐惜,而非無度索取,但懷慶是超凡武夫,擁有可怕的體力和耐力。

  初經風雨的她,很快就适應過來,盡管連連敗退,顯得,但沒有半點求饒的迹象,反而漸入佳境。

  寬敞奢華的寝宮裡,造價高昂的華美龍榻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這張龍床寬九尺四寸,長一丈二寸,由紫檀木和金屬結合制成,重達千斤。

  别說行房,便是兩個成年人在上面載歌載舞,龍床也未必會搖晃一下。

  然而現在,它承受着不符合它材質的沖擊,随時都會散架。

  向來威嚴冷豔陛下,也有與情郎情難自禁的時候,這一幕要是被宮女看見,肯定三觀坍塌,所以懷慶很有先見之明的屏退了宮女。

  ……

  “陛下臣要攫取龍氣了。”

  “朕,朕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