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風朝着呂青的背影,努了努嘴:“府衙的這位女捕頭,身段可了不得了,你瞧那屁股,緊緻結實,雙腿有力,能夾的你魂飛天外。教坊司的姑娘雖然水靈靈的,但還是太柔弱了。”
贊同,而且這種習武的女人,有馬甲線,有流暢的曲線和緊繃的大腿,沒準還有淺淺的腹肌這讓我想到了我的老婆蒂法許七安斟酌道:“可她好像習慣了裹胸,這可不好,會造成胸脯變形,下垂。”
宋廷風一愣,哈哈大笑:“你果然也注意到了,我就缺一個像你這麼有趣的同伴,朱廣孝是個三棍打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
對于男人來說,聊葷話永遠是一個既有趣又消磨時間的娛樂。
朱廣孝看了他一眼,悶聲不說話。
灰戶主要在大黃山主峰采集,一行人遠遠的就看到了裸露出石塊的山體,就像人臉上長了白斑。
常年累月的開采,把這座高聳的主峰破壞的千穿百孔。
雙方在山中漫無目的的搜尋了許久,并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聚在一起飲水的時候,呂青道:“大黃山不但有優質的石灰岩,還有豐富的植被,可以就地砍伐充當染料,灰戶們開窯極為方便,随挖随燒,随燒随碎。
“山腳又有河流,漕運也方便。柴省而灰美,力半而利厚。”
府衙的另一位捕快補充道:“所以稅收也重,不能采灰後,就斷了生路。”
所以告到府衙去了許七安沉默了一下,歎息道:“苛捐雜稅催生流民,民脂民膏是最美味的食物。”
衆人瞬間沉默,沒人敢接茬。
宋廷風咳嗽一聲,轉移話題:“妖物不出水,搜山的話人手不夠。呂捕頭,你有什麼建議。”
雖然剛才還在饞人家的身子,但宋廷風并不會因為這個女人胸大屁股翹而輕視她。
呂青斟酌道:“我們兵分三路,兩人為一組,分别去找附近村落的裡長;回京城召集搜山人手;我去府尹大人那裡求一求,找個司天監的術士來幫忙。”
“那樣太浪費時間了,”許七安擺了擺手,說道:“選一個人去找附近村落的裡長,剩下的留守這裡。”
呂青皺了皺眉。
許七安看了她一眼:“如果沒有收獲,我負責去司天監找術士。”
他說的很有把握似的司天監的術士能聽他的
呂青審視了許七安片刻,微微點頭,派遣一位同伴去請人。
半個時辰不到,那位煉精境巅峰的捕快帶着一名老者返回。
“小人姓張,是大黃山外河溝村的裡長。”老者不太标準的行了一禮,語氣激動:
“小人終于等到幾位大人了,你們再不來,村裡百姓就揭不開鍋了。”
這事兒拖了小半年。
呂青盯着他,目光銳利,神色威嚴:“本官問你,最後進山那十餘人,死在了何處”
“在南邊”裡長指着山脈南方:“是從河流的反方向進去的。”
宋廷風心裡一動:“那邊也有燒灰的窯子”
經過剛才的勘探,他們發現燒灰最密集的地點,距離河流不遠。灰戶們繞路進山,肯定不敢選擇這邊燒灰。
因為妖物一上岸,誰都逃不掉。
裡長點頭:“零星幾個點兒,沒有這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