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說:“沒有沒有,隻是正常的應酬,我去了打更人衙門,所以請同僚們吃飯。”
不過二叔會這麼認為也正常,正常的武者,好不容易踏入練氣境,憋了十幾二十年,肯定要千精散盡才肯罷休。
“大哥喝酒了既然已經吃過了,那我這就回去,廚房裡還熱着菜呢。”許玲月聽信了大哥的解釋,有些開心的笑了。
許七安有些感動,這個家裡,除了二叔,就這個妹妹對他最好。
“嗯天黑了,出門走夜路到底不安全,大哥送你吧。”
許玲月沒有拒絕,從小院出門到許府正門,大概有兩三百米,弱女子孤身獨行,确實不安全。
但她沒想到,許七安帶着她來到院角,攬住盈盈一握的小纖腰,騰空一躍,竟然選擇翻牆。
腳尖一落地,她便急惶惶的推開許七安,又羞又氣:“大哥怎可如此輕浮。”
男女七歲不同席,她都十七歲了,哪有當哥哥的這般摟抱妹妹,在雲鹿書院牽她的手,已經是逾越規矩之舉,許府不是規矩森嚴的書香門第,倒也不用過于在意。
隻是剛才這樣摟她的腰女子的腰是能随便摟的嗎,騎馬是另一回事,而就算騎馬,她的腰也沒被摟過。
許玲月雙腿有些發軟,見許七安有些愣神,氣的跺了跺腳,邁着急促的小碎步走了。
她好像生氣了,又感覺羞惱嬌嗔的味道更重,不是真的發怒許七安歎口氣,告誡自己要注意分寸。
雖說在上輩子,哪怕是關系一般的男女也不會太在意一些肢體觸碰,有些素未謀面的男女,甚至會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感受彼此的熱量和力量。并面紅耳赤,眉頭緊皺,大喘粗氣指的是早高峰擠地鐵。
但眼下畢竟在封建禮教的時代,就算是妹妹,也不能舉止太親密。許七安在這方面有些疏忽了。
目送許玲月的背影消失,許七安縱身一躍,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時,他又産生了莫名的心悸,掏出懷裡的玉石小鏡,潔淨的鏡面緩緩浮現一行小字:
玖:你在哪裡
許七安皺了皺眉,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消息一而再再而三的彙過來,不解決,總覺得是個隐患。
許七安背靠着牆壁,思忖良久,決定回複信息。
回複的理由有兩個:一,鏡子現在終歸是他的所有物,如果能徹底摸透鏡子的功能和神異,對他來說是有裨益的好事。
就好比你明明手握ak47,卻把它當做拐棍揮舞。
二,他懷疑這條信息是那位老道士發來的,如果是這樣,他就能順勢弄清楚對方為什麼要把寶貝送給他。
未知的饋贈,終究讓人心裡不安。
許七安嘗試語音輸入:“呵呵,在洗澡。”
潔淨的鏡面沒有變化。
許七安換一種方式,以指頭代替筆,在鏡面寫下這句話。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鏡面浮現一行字體:叁:呵呵,在洗澡。
通過觸碰,傳遞思維
叁代表的是我這面鏡子的序号嗎對方是玖他也有一面鏡子
玖: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