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3頁)

  叁:這很重要

  玖:相當重要。

  它裂開了許七安沒有告訴金蓮道長,即使要說,也不是現在。

  叁:有件事想請教諸位。

  貳:你說。

  叁:煉金術師是否是司天監獨有

  許七安這句話,幾乎是排除了他司天監弟子的身份。

  衆人愈發肯定他是雲鹿書院的讀書人,是某位深受學院長輩重視的學子,不然也請不來高品強者擊殺紫蓮道士。

  而這,正是許七安想要的。

  你們覺得我是雲鹿書院的學子,其實我是打更人,将來你們察覺到我可能是打更人,又會發現我真的是雲鹿書院的學子,或者,你們還會發現我是司天監煉金術師們的人生導師。

  陸:這個問題來我回答吧,六百年前,是沒有術士體系的。大奉開國之後,司天監才出現了術士。

  門派曆史短暫,沒有開枝散葉,也就是說,除了司天監,野生的煉金術師幾乎沒有應該還是有的,隻是很少,要不然我掏出一本藍皮書來,煉金術師們就該奇怪了。

  難怪煉金術師們對我的化學理論知識如此渴求,他們明明都很強大。

  因為曆史短,所以沒有形成一套全面的理論基礎課程

  另外,稅銀案幕後的煉金術師,到底是誰

  稅銀案裡的一件疑點,始終讓刑偵老手許七安耿耿于懷。

  司天監對本案中涉及的煉金術師,似乎采取一種消極的态度,不聞不問。

  這點很不科學。

  不管是褚采薇、宋卿,還是其他白衣,都沒有在他面前提及過此事。

  陸:叁号,按照規矩,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許七安這才發現,壹号和貳号的對話是一問一答,剛才是自己橫插一杠,替壹号回答了京城朝堂近況。

  叁:你問。

  陸:儒家二品叫什麼

  這又是一個試探,對我身份的試探試探的不是我是不是雲鹿書院學子,而是在試探我的社會地位。

  尋常的儒家學子并不知道儒家二品叫什麼,當時那位錢鐘大儒的生平事迹碑中,也沒有詳細說清楚他的境界,是許新年解說後,許七安才知道的。

  二郎之所以知道,因為他是大儒張慎看重的學生,是秋闱高中的舉人。

  這在雲鹿書院學子裡,已經是精英層次。

  倘若我不是雲鹿書院的學子,這個試探同樣有效。非儒家學子,也知道二品的話,社會地位隻會更高。

  要是我回答不出來,大概會被這群家夥嫌棄層次不夠吧。

  許七安以指代筆,寫道:

  叁:儒家二品叫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