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年幽幽解釋:“這書裡記載的是各大修行體系的絕學,三位大儒把各自收集到的法術給拼湊起來,送給你。”
我仿佛聞到了一股酸味許七安雙眼綻放異彩。
許新年繼續道:“儒家六品叫做儒生,這個境界的核心是“學習”,能把見到過的法術,附之筆端,記載紙上。大哥以氣機引燃紙張便能施展記錄在紙上的法術。”
儒家簡直是無敵輔助啊。許七安控制着嘴角,忍着喜悅,點點頭:“多謝,替我傳話三位大儒,改日我會登門拜謝,與他們探讨詩詞。”
所謂禮尚往來,三位大儒無緣無故的送禮物,自然是有理由的。
許新年“嗯”了一聲,揮揮手:“大哥去吧,别打擾我讀書,明日我再回書院去。”
辭舊别吃醋,大哥還是愛你的
許七安開心的離開。
黃昏,許七安換上打更人差服,馬不停蹄的趕往衙門。
在内城門關閉前,抵達衙門,與宋廷風兩位同僚碰頭,開始了社畜的晚班。
内城的夜晚頗為平靜,一直到深夜,許七安三人隻逮住兩個僥幸逃過禦刀衛巡邏的小賊。
按照宋廷風的說法,這種小業績,頂多也就五錢銀子。
許七安站在一座酒樓的屋頂,俯瞰着夜幕中的京城。
宋廷風嚼着炒豆,問道:“甯宴,你的絕學是什麼,有何特點。”
許七安如實相告:“實戰性很強,爆發力更強,就是不太持久嗯,辟出一刀後,我會進入短暫的虛弱期。”
世上沒有什麼是一刀砍不斷的,如果有,那就逃跑許七安最開始還以為是作者皮一下。
沒想到是金玉良言,這部絕學的本質就是一秒真男人,砍完就虛脫了。
好處是爆發力強,許七安懷疑修行到高深處,能越階砍人。
宋廷風和朱廣孝同時斜眼看來,前者笑呵呵道:“你持久力不行這件事,浮香姑娘知道嗎。”
許七安是個賤人,豎起劍指,感慨道:“它們最近都起繭子了。”
朱廣孝沒聽懂,宋廷風呆滞了兩秒,罵道:“奶奶的,你小子簡直是個秒人。”
聊了幾句,他趁着宋廷風和朱廣孝不注意,從玉石小鏡裡取出大儒們贈送的冊子,撕下一頁。
紙張上畫着一雙清光流溢的眼眸,相應的法術是司天監的望氣術。
這種低級法術冊子裡很多,屬于輔助法術,相對不是那麼珍貴。
許七安打算過過瘾,熟悉一下冊子的使用。
“嗤”
氣機引燃紙張,火光瞬間亮起,也吸引了朱廣孝和宋廷風的注意。
許七安感覺眼睛一疼,視線裡,出現了各種各樣的顔色,整個世界仿佛變成了色彩濃重的油畫。
以白色最多,最密集,一縷縷的溢散。其次是紅色,分淡紅,大紅;之後是紫色。
紅中帶紫;淡淡的紫;濃重的紫色最後者來自皇城方向。
這就是氣啊天地萬物皆有的氣。許七安心裡升起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