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5頁)

  今日休沐,沒有回家,打道去了教坊司。

  他這個年紀的男子,氣血旺盛,正是欲求最強烈的年紀,每天都遏制不住體内的騷動。

  用比較形象的比喻:天天都想着申公豹。

  今日影梅小閣沒有打茶圍,酒客們聽曲觀舞,席間浮香出面一次,酒客們便心滿意足。

  京察就是好啊,真正的大佬們都不來教坊司了許七安照例被請去喝茶。

  燒着炭火的卧室裡,身穿華美長裙的浮香低頭撫琴,端莊優雅,眉眼間透着大家閨秀的氣質。

  今日倒是挺矜持啊,沒有酥胸半露的服侍我洗澡許七安坐在浴桶裡,享受着丫鬟的服侍。

  許七安隔着屏風望着美人。

  她恰好擡起頭,嫣然一笑,刹那間風情萬種。

  那無形無質的魅惑讓許大郎一陣燥熱。

  僅是那麼一刹那,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便消失,許七安還以為自己隔着屏風看錯了。

  第二天早晨,許七安醒來時,看了眼床邊的水漏,發現時間是辰時兩刻,他罕見的睡過頭。

  浮香睡姿慵懶,青絲遮掩住秀麗嬌美的臉蛋,她像一朵豐腴的牡丹花,昨夜經受了暴風雨的摧殘。

  今早顯得有些萎靡,需要補覺恢複精神。

  在丫鬟的服侍中洗漱完畢,吃了早點,浮香身邊的大丫鬟,羞羞怯怯的說:“公子身子強壯,可姑娘畢竟是嬌弱的女兒家,還望公子憐惜。”

  不等許七安回答,她紅着臉,羞答答的說:“萍兒願意替娘子分擔勞累的。”

  這是你願不願意的事兒嗎,這是我想不想的事兒。

  許七安審視着大丫鬟的姿色,模樣清秀,但與浮香想必,天壤之别。

  他從教坊司的“服務人員”手中牽過馬匹,跨上馬背,忽然聽見一陣爽朗的談笑聲。

  循聲看去,幾個穿禦刀衛制服的男人,結伴走向馬棚。

  其中一人國字臉,身材昂藏,可不就是許二叔。

  許平志與同僚在教坊司風流一夜,有說有笑,來到馬棚,看見了高居馬背,穿着打更人制服,胸口綁銅鑼,腰懸佩刀的俊朗年輕人。

  “”二叔爽朗的笑聲卡在喉嚨裡。

  叔侄倆沉默對視,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

  頓了幾秒,叔侄倆同時扭頭,假裝不認識對方。

  禦刀衛的幾個小頭目沒有察覺,餘味滿滿的談笑:

  “今年這次京察,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老爺們的家眷要充入教坊司了。”

  “咱們有福了,哈哈哈。”

  “說起來,浮香姑娘現在連見一面都難了。”

  “浮香現在名滿京城,以後也會傳到各州,地位層層拔高。”

  “但是,昨晚浮香姑娘有陪客人,剛剛路過影梅小閣時,小龜gong剛把院門上的牌子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