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會試着查這件事,三号,如果我有進展,可以用來抵消你的信息嗎。
三:呵,這得看你能查出什麼。
等了五分鐘,沒人說話了,許七安就确認這群沒素質的網友已經下線。
收好玉石小鏡,離開茅房,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如果上輩子的廁所是這樣的,肯定能改正一坐就是半小時的壞習慣因為沒人願意再這樣的環境裡玩手機”許七安心裡補充一句:臭茅坑才是治療痔瘡最好的醫生。
回到偏廳,朱廣孝正在吐納,宋廷風翻看見不得光的豔史禁書,當然,不是元景帝和絕色國師的。
“你是去生孩子了嗎。”宋廷風眯着眼,嗤笑着調侃。
“是,”許七安點點頭,舒服的靠在座椅上,認真的說:“死鬼,那是你的崽。”
旁邊的朱廣孝行岔了氣,一臉措手不及的睜開眼睛,看了眼許七安。
宋廷風打了個寒顫,拱了拱手,低頭繼續看書。
他自認屬于玩世不恭的類型,性格外向,逢人就是笑眯眯的。是那種面對任何人都能得心應手性格。
但對上許七安,宋廷風覺得自己還是正人君子了些。
很多時候,明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打趣,但就是無法适應,敗下陣來。
“晚上去教坊司吧。”宋廷風提議道:“我約幾個同僚去,你那俄羅斯轉盤教教大家。”
頓了頓,他臉色鄭重的說道:“楊金鑼和姜金鑼的事情後,衙門裡嫉妒你的人不在少數,私底下都看不慣你。
你需要多應酬交際,而不是整天隻與我和朱廣孝混。”
朱廣孝睜開眼,附和着點頭:“對,我常私底下聽别人說你壞話。”
本來不想和他們玩的許七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他不是年輕氣盛的愣頭青,深谙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加入打更人以來,确實疏忽了同僚間的應酬,主要是整天面見魏淵、與司天監術士混迹一處,眼界有些高了。
于是在宋廷風的引導下,找了幾個相熟的,同在銀鑼李玉春麾下的銅鑼,與他們約定晚上去教坊司玩。
當然,并不存在誰請客的問題,教坊司這價格,大家心裡都清楚,等閑銅鑼請不起。
不過,許七安輕飄飄的說,咱們去影梅小閣包場,我來搞定。
銅鑼們當場打了雞血,性奮了。
宋廷風拉着許七安到角落,搓着手,道:“甯宴啊,真是好兄弟啊那個,浮香姑娘也加入”
許七安斜了他一眼:“你喊一聲爸爸,我就回答你。”
宋廷風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好漢子,當場認爹。
許七安說:“當然不可能。”
“”宋廷風怒道:“你特麼喊回來,不然我跟你沒玩。”
許七安不搭理他,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