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7頁)

  “那狗東西用氣機了”宋廷風臉色一變。

  尋常上司毆打下屬,頂多就是皮外傷,絕不會暗渡氣機。打疼和打傷是兩回事。

  可見那個姓朱的是何等的心胸狹隘。

  “就憑這個傷,你就可以去告他了,回頭找頭兒去,頭兒不會忍的。”朱廣孝沉聲道。

  宋廷風看了他一眼,搖頭:“别給頭兒惹事。”

  雖同為銀鑼,可人家的父親是金鑼,背靠參天大樹,不是李玉春能招惹的。

  宋廷風接着說:“算了吧,下次見到他繞着走,隻能認栽。”

  我會去告狀的,不過不是春哥,是魏爸爸許七安撸下袖管。

  所謂抄家,與許七安想象中的不同,沒有乒乒乓乓的打砸聲。相反,白役和銅鑼們顯得小心翼翼。

  書房裡某個角落裡的花瓶,可能是值幾十上百兩的上好瓷器;用來擺放物件的小案幾,或許就值好幾兩銀子。

  突然,前廳的三人聽見了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和哀求聲。

  “怎麼回事”許七安臉色一變,扭頭看向宋廷風:“文書上說,隻抄家不連坐。”

  文書上對戶部程主事的判決結果是,抄家和流放,沒有提家人連坐。

  也就是說,家人頂多是被趕出府,他們并沒有犯罪。

  宋廷風支支吾吾道:“許是府中女眷生的漂亮吧他們想玩玩這種事也是常有的。”

  “狗屁”許七安罵了一聲,大步奔向後院。

  後院裡,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在多個房間裡傳來,伴随着男人的淫笑聲。

  “砰”

  許七安就近原則,踢開一間房的門,看見一位面生的銅鑼正在撕扯婦人的衣裙。

  那婦人五官端莊,皮膚白皙,上身隻剩一間荷色肚兜,絕望的哭喊着。

  銅鑼給吓了一跳,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要是再晚一些,豈不是要吓出毛病,他惱怒的回頭看向房門。

  許七安冷冰冰的盯着他,掃了一眼銅鑼挂在腰上的腰牌:“你繼續,我記住你名字了,回頭我親自找魏公告狀。”

  魏淵的名頭很有震懾力,那銅鑼看了一眼婦人,又看了看許七安陰沉的臉色,确認他不是開玩笑,于是有些猶豫。

  許七安沒搭理他,抓緊時間,如法炮制的踢開其他幾間房的門,用同樣的方式吓退了欲行不軌的同僚。

  沒見到姓朱的許七安心裡一沉,沒有猶豫,一腳踹開了最後一間房。

  果然在裡面看到了朱銀鑼。

  而他,正獰笑的掐着一個少女,惡趣味般的一件件剝她的衣服。

  那少女的年紀,十二三歲,眼角挂着淚痕,抽抽噎噎的,想哭又不敢哭。

  這一瞬間,許七安的怒火燒到了頂點,但他沒有魯莽,隻是死死的盯着朱銀鑼。

  “滾出去”朱銀鑼臉色陰沉。

  許七安不滾,他好不怯場的與一位煉神境高手對視,逐字逐句道:“你敢碰她,我回頭去魏公那裡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