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倩柔哼道:“你倒是走運,撿了個這樣的好苗子。”
楊硯“嘿”了一聲,心滿意足,專心駕車。
到了打更人衙門,回到浩氣樓,魏淵道:“讓許七安來見我。”
許七安此時正躲在案牍庫的查資料,正如一号所說,五百年前确實有過武宗皇帝篡位的事。
除此之外,五百年前的皇族,除了那位大奉的開國皇帝,其餘人員的資料記載的都很含糊,應該是被銷毀了,隻留下名字。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桑泊裡封印的絕不是那位被堂弟篡位的倒黴皇帝。
因為那位皇帝十四歲就有了子嗣。
衆所周知,武者在煉氣境之前,鳝餓無鮑嗯,不是沒鮑,是時候未到。
“給我查,五百年前,任何一位三品以上的高手,都不能錯漏。”許七安退而求其次,查起五百年前,前皇室勢力中的高手。
“是”
七八名吏員領命。
窗邊的桌案,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孩一手撐着臉頰,一手不停的往嘴裡塞油炸魚丸子,雙腿在桌底晃啊晃,偶爾露出白色的女子繡花長靴。
“采薇姑娘,我忽然想起一事。”許七安順手去拿油炸魚丸子,被鵝蛋臉美人眼疾手快的拍掉。
許七安咳嗽一聲:“油炸魚丸子好吃嗎”
“好吃的。”褚采薇點點腦瓜。
“我想吃,但不是吃這個。”許七安道。
“那是吃什麼”褚采薇問。
“想癡癡的看着你。”許七安給出一個暖男的微笑。
褚采薇臉蛋紅了一下,繼而柳眉倒豎,想罵他登徒子,又覺得這話聽起來暧昧,但和登徒子說的下流之言又不同。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發怒,不發怒的話,她黃花大閨女的尊嚴何在。
許七安聰明的岔開話題,道:“有件事想請教采薇姑娘。”
褚采薇咽下嘴裡的丸子,紅潤的小嘴沾了油光,閃閃發亮,粉嫩誘人,她闆着臉:“什麼事。”
“用什麼辦法可以屏蔽司天監的望氣術”許七安問。
“高品強者都能夠收斂自身氣息,不過這是相對的,我是七品風水師,那能瞞過我的望氣術的高品武者,少說得五品。六品都不行。”褚采薇得意洋洋的說。
我是八品練氣境,那麼能瞞過我的望氣術,周百戶得是銅皮鐵骨境,而他顯然不是許七安颔首,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呢”
“那就是法器咯。”褚采薇是個好為人師的,不用許七安問,自己就叽叽喳喳的解釋起來:
“世上法器分兩種:一,我們司天監的陣師刻錄陣法,煉制成的器具。二,機緣巧合之下獲得神異的物品。
“後者種類很多,比如千年古樹遭遇累積,殘留的雷擊木便蘊含了至剛至陽的威能。
“又比如高品強者随身攜帶的物品,長年累月受到氣息溫養,具備了某種神異。不過這一種,大多是那位高品強者某項能力的延伸。”
“京城有沒有屏蔽氣息的法器”許七安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