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候,許七安感覺胃部的熱力消退,氣機充盈全身,狀态前所未有的好。
現在的我,即使對方有銅鑼法器護體,也能一刀斬殺煉神境的銀鑼許七安欣喜自身的變化。
“不錯,你果然是難得一見的武道天才。”魏淵贊許道。
他起身,從書櫃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本薄冊子,一幅畫卷,遞交給許七安“冊子裡記錄着觀想時的法門,你照着上面學。這幅畫卷就是你要觀想的東西。”
許七安展開畫卷,上面繪畫着一個頭頂天,腳踏地的巨人,他的神态,他的肌肉紋理,纖毫畢現。
但最讓人震撼的是那種上擊九天,腳踩九幽的桀骜氣勢,仿佛世上沒有什麼能讓他畏懼。
“觀想的法相會影響武者的心境,這種精神,是繪畫者烙印在畫中的。我挑了許久,覺得這副法相最适合你。”魏淵不忘給他灌輸知識。
許七安如獲至寶,收好冊子和畫卷,試探道:“魏公,我可以與别人一起觀想嗎嗯,他是我二叔。”
他覺得在魏淵面前,坦誠就行了,不能耍小心眼,因為注定瞞不過大智近妖的宦官。
“你隻需要三個月後歸還畫卷便成,期間你用來做什麼,送給什麼人,我不在乎。”魏淵說完,提醒道:
“任何一部法相圖,都是價值連城的。如果損壞了,你下半輩子的俸祿就沒了。”
頓時,許七安覺得這畫卷格外燙手。
噔噔噔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南宮倩柔陰沉着臉進來,目光在許七安手上的觀想圖頓了頓,他俯身到魏淵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知道了。”魏淵吐出一口氣,面無表情:“下棋時,他就暗示我了。咱們這個皇帝,可以容忍貪官污吏,但容忍不了别人對他權威的一點點挑戰。”
他安插在皇宮裡的諜子被拔了三個。
許七安低眉順眼,當做沒有聽見。
魏淵笑道:“再等等,陛下賞賜你的黃金、綢緞,很快就到了。”
黃昏時,宮裡的當差送來了元景帝賞賜的黃金和綢緞,一千兩黃金差不多六十斤,裝在一隻大箱子裡。
五百匹綢緞,一匹四丈,堆了整整兩馬車。
這會兒臨近散值,衙門裡的打更人還沒走,詫異的看着宮中的當差們拉着馬車進衙門。
收到禀報的許七安喜滋滋的出來迎接,交接後,宮中當差拉着空馬車離開。
許七安呼喚宋廷風等人幫忙裝貨,把黃金和綢緞搬上衙門借用的馬車。
“甯宴,你這是發達了啊。”宋廷風欣喜又眼饞,用力拍打許七安的肩膀:
“我不管,下個月的教坊司費用都得你請。”
許七安看了眼呂青,怒道:“胡說八道,我連勾欄都不去的。”
說完,他打開箱子,取出四錠黃金,分别給了李玉春闵山和楊峰,道:“你們拿去給兄弟們分一分。”
接着,又抛給呂青一錠,笑道:“呂捕頭,别推辭。”
呂青點點頭。
習武之人就是爽快許七安笑了。
“多謝許大人。”十二名銅鑼,六名府衙快手,欣喜若狂的高呼。
遠處圍觀的打更人一陣豔羨,恨不得也加入許七安的團隊。一錠黃金看着有五兩,兌換成白銀就是四十兩,揮手打賞出一百六十兩,哪個上級有這般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