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魁還不會漏氣。
妻與妾是不同的概念,無法相比但在我看來,給青樓姑娘贖身,和相親時遇到一個打扮豔麗家底豐厚,說自己是在外面賣衣服的對象是一樣的還是三觀和思想有分歧啊。
許七安搖搖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二叔,你别搬這些。”許七安見許二叔出來搭把手,趕緊喊了一聲。
等二叔看過來,許七安單手拖着六十斤的小箱子,丢了過去:“你搬這個。”
許二叔探手接過,感覺還挺重的,打開一看是什麼閃瞎了我的狗眼
嬸嬸在前廳對着漂亮的绫羅綢緞發花癡,東摸摸,西摸摸,美豔的臉龐控制不住的溢出笑容。
許玲月小手按在一匹綢緞上,感受着絲薄潤滑的觸感,少女心砰砰直跳。
啪
當媽的嬸嬸一巴掌拍開,不悅道:“别碰髒了。”
許玲月幽幽道:“娘是在開心什麼這些東西是陛下賜給大哥的,又不是你的東西。”
緻命一擊
嬸嬸漸漸失去了笑容,過了片刻,她那張端莊與美豔并存的臉蛋,扯起一個僵硬的笑,“那個我對大郎還是挺好的,是吧”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沒底氣。
許玲月點點頭:“嗯,挺好的,大哥是你的養的賠錢貨。”
“死丫頭”嬸嬸一指頭戳的許玲月一個踉跄。
這時,母女倆看見許二叔失魂落魄的捧着一隻箱子進來。
嬸嬸提着裙擺迎上去,“老爺手裡的是什麼”
啪啪許二叔打開箱子,又蓋上,然後看着發妻說:“瞎了沒”
“瞎了”
嬸嬸從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到如今育有三個孩子,三十六年的人生裡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不,黃金。
二叔則是從沒有擁有過這麼多的黃金。
“喉嚨好幹,累了一天,都沒喝一口好茶。”
“甯宴你坐,嬸嬸給你泡。”
“想吃蒸蛋。”
“嬸嬸這就讓廚房給你做。”
“牛奶沒有嗎”
“有有有,嬸嬸這裡有最鮮的奶。”
餐桌上,許七安大馬金刀的坐着,平素裡傲嬌的嬸嬸在邊上殷勤的照顧,許七安想吃蒸蛋,嬸嬸就讓人給他做。許七安想喝茶,嬸嬸就給他泡。許七安想喝奶,嬸嬸就給他喝努力的彌補嬸侄之間千穿百孔的感情。
“嬸嬸這就沒誠意了,我想吃嬸嬸親手做的蛋。”許七安哼哼道。
嬸嬸咬了咬唇瓣,強顔歡笑:“嬸嬸給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