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看了師妹一眼,無奈道:“本來腦瓜就不聰明,又不愛學習。哎,怕是難咯。”
其他幾位白衣術士紛紛搖頭,對于褚采薇的晉升表示不看好。
“采薇師妹這樣的隻能看機緣了。”
“哎,監正老師也不管管,大概是覺得師妹一個女娃子,不需要太高境界吧。”
“我們也無能為力。”
白衣術士們惋惜的說,唉聲歎氣。
褚采薇噘着嘴,就像一個成績垃圾的差生,面對長輩恨鐵不成鋼的歎息。
這個世界還沒有雞精,不知道制作出雞精的話,算不算完成一個煉金術。許七安沉吟道:“對于這個,我倒是有辦法。”
唰當場,煉丹室裡,所有白衣們都看了過來,一個個眼放金光。
“真的,真的有辦法”宋卿瞪大眼睛,既有将學習到新的煉金術的狂喜,也有總算解決一樁心事的老父親般的欣慰。
“許公子,許公子此言當真”白衣們激動的靠了過來,忙着做煉金實驗的白衣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期待無比的盯着許七安。
“還得容我再思量思量,過幾日給諸位一個答複。”許七安說罷,看向褚采薇:“采薇姑娘,今日可有閑暇”
“有的有的”屋内的白衣術士們異口同聲的說。
宋卿推着褚采薇站起身,語重心長的說:“許公子是我們司天監的貴人,不比煉金術重要幾百倍麼。今日你便陪着他在内城逛逛。”
褚采薇就這樣被師兄們推入狼窩。
許七安帶着褚采薇來到牙行,一位老經紀熱情的迎上來:“老爺夫人,是置産還是賃房”
是老頭子啊,前世都是前凸後翹的職場制服娘來招待的許七安心裡吐槽,表面微笑:“置産。”
老經紀臉上笑容愈發熱情,賃房和置産的抽成不可同日而語。
“什麼規模”
“三進的吧。”
老經紀臉上的笑容不是熱情能形容,而是見了失散多年的親爹,險些喜極而泣。
他這般激動是有道理的,在内城根據地段不同,普通的小院不說,三進的宅子售價在兩銀子。
三進及以上的宅子,不是普通人能買。牙行今年就沒有賣過這種檔次的大宅子,開張直接吃一年。
“您有看中的宅子嗎”老經紀的謙卑的問道。
“五千至七千兩的宅子,列一份清單過來。”許七安大馬金刀的坐下,端着茶杯,喝了口大概是牙行裡品質最好的綠茶。
味道一般,遠不如魏淵茶室的。
很快,幾張清單被列了出來,許七安接過掃了幾眼,仔細回憶了片刻,直接剔除了其中三張,隻留一張。
“為什麼隻要這一張的宅子”褚采薇變戲法似的從鹿皮腰袋裡摸出一把蜜餞。
“因為上面的宅子離教坊司近。”許七安挑眉笑道。
紙上列着宅子的位置、面積,再詳細的資料需要另外查閱,許七安掃了一眼,發現一座位置不錯,面積也很大,但價格遠比其他宅子低的,牙行的編号是:乙貳拾叁。
“老漢,這宅子怎麼便宜那麼多”許七安不動聲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