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因為黃伯街離驿站更近,去這條街探查情況的打更人已經返回,帶回來令人沮喪的消息。
“沒有發現你們有好好探查嗎”張巡撫質問道。
“那街白日沒幾個人影,問了隔壁街的住戶,才知道是個狗市。隻在夜裡開市,這會兒根本沒人。”
前去探查的銅鑼郁悶的回複。
一條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麼沒頭蒼蠅似的紮進去,能有什麼收獲逢人就問,認不認識都指揮使司的周旻周經曆
“哎”衆打更人一陣洩氣,搖頭晃腦。
張巡撫喝了口茶,坐了片刻,坐不住了,在大堂來回踱步。
黃伯街沒有線索,現在隻能等許甯宴那邊的消息了。如果他們也沒有發現,那麼案子就回到原點。
他們還是原地踏步。
“千萬要有收獲啊,不然真成無頭案了”張巡撫嘀咕道。
他的嘀咕聲,一字不漏的進了幾位銀鑼和姜律中耳裡。
“他們回來了。”門口位置的銅鑼驚喜的出聲。
一夥人動作整齊劃一的扭頭,望向門口,看着許七安帶着兩位同僚返回。
“怎麼樣”姜律中連忙問。
張巡撫袖袍下的手握成拳頭,期待又緊張的盯着他們。
許七安取出紙條,放在桌上,刹那間,十幾雙手一起伸了過去。
啪
姜律中一巴掌拍開所有的爪子,急哄哄的搶過來,展開信條一看,眉頭又皺起來了:
“這寫的什麼”
好吧,不是打更人衙門的暗号許七安做出判斷。
“我看看”張巡撫飛奔過來,劈手奪過紙條,紙張寫着兩組數字:
默壹佰陸拾貳
叁佰肆拾柒肆壹貳
張巡撫陷入長時間的禁止狀态,腦海裡閃過一本本讀過的聖賢書,随後排除與書中典故呼應這個選項。
這和“文姑娘嫁人”一樣,都是欺負人的題目張巡撫正苦惱着,看見許七安默不作聲的上樓去了。
“甯宴,你去做什麼”
許七安在樓梯上回頭,無精打采:“回房間觀想,不然,我感覺自己随時會猝死。嗯,我十二天沒有睡覺了。”
“”姜律中眉頭狠狠一跳。
他已經知道許七安在沖擊煉神境了,當初在運河上許七安就曾問過類似的問題:如何沖擊煉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