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宴,蘇蘇姑娘不想喝,你莫要逼迫人家嘛。”朱廣孝和宋廷風立刻呵斥同僚,替心上人出頭。
馬德,你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吧下面的頭已經取代上面的頭許七安當即放棄用水來弄濕紙人的想法。
蘇蘇抿了抿小嘴,不經意的問道:“聽口音,幾位公子不是雲州本地人士。”
宋廷風揚起下巴,語氣倨傲:“我們是京城人。”
蘇蘇“呀”一聲,掩住小嘴,驚訝中帶着敬仰:“幾位公子竟是京城人士,小女子素聞京城乃天下首善之城,人傑地靈,心裡憧憬已久。”
許七安得承認,論如何撩撥男人的心,這位不知根腳的女鬼是他見過最強,即使浮香也稍遜一籌。
她總能撩到男人内心的癢處。
這才是真正的勾引啊低俗的色誘是以身體為餌,顱内高潮才能色誘之精髓。
朱廣孝不無炫耀的補充:“我們是打更人蘇蘇姑娘聽說過打更人嗎”
蘇蘇很配合的搖晃螓首,眨巴着清澈無邪的眸子。
宋廷風搶過話題,對打更人衙門一通鼓吹,在得到蘇蘇姑娘仰慕的目光後,他就有些輕飄飄的站不穩了。
蘇蘇不動聲色的引導話題,“那幾位公子啊不,大人,随巡撫來雲州作甚”
“自然是查案。”
“查什麼案”
宋廷風正欲說話,桌底被許七安踢了一腳,當即清醒了些,為難道:“蘇蘇姑娘,此事涉及朝廷機密,不能外傳。”
蘇蘇嫣然笑道:“是小女子不識擡舉了。”
認錯非常大方,一點都不矯揉造作,讓宋廷風和朱廣孝愈發的喜歡了。
這三人的意志還蠻堅定,姑奶奶要加大力度才行,今日不能帶回一些有用的信息,主人會生氣,主人生氣,就不給我男人了這個叫許七安的意志最堅定,雖然時常偷看我的身子,但他是頭腦最清醒的嗯,主人吩咐我勾引他,其他兩人可以忽略
這女鬼開始圖窮匕見了,不行,廷風和廣孝快撐不住了,我得及早動手
各懷鬼胎的許七安和蘇蘇相視一笑,許七安搶先道:“我上一趟茅廁,廷風廣孝你們陪着蘇蘇姑娘。”
吱砰包間的門打開,繼而關上。
房間裡隻剩下三人,宋廷風道:“蘇蘇姑娘”
對面的蘇蘇紅唇輕啟,噴出一股虛幻的、不夠真實的陰氣,撞散在兩人臉上。
他們目光瞬間呆滞,宛如木偶。
恍惚之間,宋廷風看見朱廣孝也離開了,包間裡隻剩他和蘇蘇。這時,蘇蘇姑娘款款起身,褪裙了。
羅裙、小衣一件件的除去
“蘇,蘇蘇姑娘别這樣,我不是那樣的人。”
“蘇蘇姑娘,我們到柱子邊”
同樣的幻術也發生在朱廣孝眼裡,他沒有宋廷風那麼虛僞,作為一個埋頭苦幹的人,他引着蘇蘇姑娘坐在桌上
“嗤”
氣機引燃紙張,許七安将紙灰丢進酒壺裡,片刻後,紙張燃燒殆盡,青煙從壺口冒出,粗劣陶瓷燒制的酒壺表面,出現了繁複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