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五百人已經是極限。但徐虎臣能統率三千至五千人的軍隊。沙場上正面交鋒,我必敗無疑。”
暴力是美學,戰争是藝術,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李妙真在距離衛司軍隊五丈處停下來,朗聲道:“徐指揮使,過來說話。”
一騎出列,為首的将軍身高柄長槊。
敢用長槊的,無一不是骁勇悍将。
徐虎臣手持長槊,目光淩厲,深青色的下颌剛剛刮過,他朝着李妙真微微颔首:
“李将軍也是同我等一起營救都指揮使大人的”
李妙真搖頭:“楊大人一切安好,徐将軍太沖動了。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
“大不了一死。”
徐虎臣光棍的很,咧嘴道:“老子這條命就是都指揮使大人救的,朝廷要治他,老子就豁出這條命。”
許七安突然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徐虎臣斜睨許七安,冷笑道:“原來是魏閹手底下的鷹爪。”
你說我沒事,說我爸爸就過分了許七安拇指一彈,後腰的黑金長刀出鞘半寸,沉聲道:
“徐将軍,不要挑戰朝廷威嚴。本官是帶着誠意而來,你若不識擡舉,剛才,就已經将你斬落下馬。”
李妙真說了這麼多,其實透露的是一個意思:莫要和當兵的講道理。
講道理是讀書人幹的事,當兵的隻講拳頭,拳頭硬,你才有尊嚴。
許七安的想法是,先展示武力,赢得尊重,震懾這群不怕死的家夥。然後才好好講道理。
徐虎臣對李妙真客客氣氣,對他直接冷嘲熱諷,這就是沒有尊嚴的體現。
但直接砍人肯定不行,那會把矛盾激化。
“哒哒哒”
他調轉馬頭,默不作聲的去了另一側。
徐虎臣和李妙真,以及飛燕軍的數十騎,目光追随着他。
“哼老子要見巡撫,他一個銅鑼也配與我對話”徐虎臣不屑的嗤笑一聲,“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以為這裡是京城,人人都怵打更人
“李将軍,都指揮使大人究竟如何了。”
李妙真搖搖頭,隻是望着許七安的背影。
徐虎臣有些急躁,他性格本來就暴躁易怒,對巡撫大人避而不見,派一個銅鑼也應付自己,心裡已經極為不滿。
甚至按捺不住斬殺銅鑼,向巡撫示威的沖動。
看在遊騎将軍李妙真的份上,才願意過來說話。
這時,那個銅鑼停了下來,還扭過頭來看徐虎臣,面帶冷笑。
接着,他左手拇指一彈,将佩刀頂出半寸,右手握住了刀柄,短暫蓄力之後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