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4頁)

  “殿下,你是沒看見當時的場面,卑職一聲吼,那千餘叛軍吓的肝膽欲裂,是硬着頭皮與我纏鬥的。要不是我當時狀态不對,他們一個都别活。”

  裱裱用力點頭,很相信。

  畢竟許七安的事迹,她之前聽皇兄說過,大家都說許七安是壯烈殉職,拯救了巡撫和打更人衙門的金鑼。

  吹完牛逼,許七安想起了正事,道:“對了,我這次進宮,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徹查福妃案的。”

  裱裱眼睛驟放光明,喜滋滋道:“本宮就知道,你回來就好啦,你回來就能為太子哥哥洗刷冤屈。”

  “我永遠為公主效力,做牛做馬。”許七安誠懇道。

  刷了一波臨安的好感度。

  “有幾個問題想問公主,福妃長的如何”

  “自然是極美的。”

  元景帝真是暴殄天物啊許七安心裡感慨,又問道:“太子,好色嗎”

  “當然不好色。”臨安一口否決,道:“除了太子妃之外,太子哥哥的側妃、庶妃、姬妾等等,加起來也就十六人。”

  “”

  許七安心說,我特麼果然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許七安

  “有酒後鬧事的先例嗎”

  “沒有。”

  “喝的是什麼酒”

  “百日春,補腎壯陽的酒。是皇後送到我母妃那兒的,你說是不是她陷害的”臨安小聲說。

  許七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

  臨安大喜,嬌聲道:“你明白什麼了許甯宴你破案了嗎。”

  許府。

  心力交瘁的許二郎沒有立即回書院,今日是二月十日,再過五天就是春闱,完全沒有回書院的必要。

  這幾天安心待在家裡,等待科舉來臨。

  午膳過後,幫父親許平志送走許氏族人,心力交瘁的許二郎一點都不想讀書,隻想回房間大睡一覺。

  但門房老張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二郎,門外來了一個和尚,自稱恒遠,想要見您。”

  “恒遠”許二郎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了。

  他一個儒家弟子,不信佛,與佛門也沒任何交集。

  “他還說,和您是熟人。”門房老張補充。

  許二郎“呵”了一聲,看向許平志:“爹,許是見咱們家有白事,來做法事的。您準備些銅錢打發了吧,我要回房歇息了。”

  門房老張取了一錢銀子,走出府門,把銀子遞給魁梧的中年和尚,道:

  “大師,府上不需要做法事,您請回吧。”

  恒遠大師一邊擺手:“貧僧不是來化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