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哭大叫。
捕頭頓時看向李先生,以及還未離去的大夫。
“确有其事,不過,趙府的氣焰也甚是嚣張。”李先生給了一個中肯的答複。
大夫則說:“那孩子要卧床數日才能康複。”
捕頭緩緩點頭,氣焰嚣張很正常,任誰家的孩子被打傷,都會憤怒。
“鎖走”捕頭沉聲道。
小豆丁一看差人要鎖自己大哥,氣的嗷嗷叫:“是他先搶我吃的。tuituitui”
她朝捕手吐口水,不讓他們鎖大哥。
“他還搶我镯子。”許鈴音叫道。
“什麼”
嬸嬸又驚又怒,原來那個搶镯子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家的小子,想起今天又搶鈴音的吃食,又用拳頭打她,嬸嬸眼圈一紅,咬牙切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嗯
許七安一愣,扭頭問道:“镯子也是那個小胖子搶的”
許鈴音用力點頭:“是的大鍋。”
如果說這次沖突是孩子間的矛盾,許七安自然不會和一個孩子計較,賠點湯藥費就算了,這也是他一直沒亮出身份,仗勢欺人的原因。
但情況顯然不是這樣,那個小胖子不是第一次欺負許鈴音了。明顯是看小豆丁好欺負,肆意的在她身上發洩暴力。
隻是這次碰了釘子,觸及了小豆丁的逆鱗,遭了反噬。
這是霸淩,不能忍。
“原來是你們家的孩子幹的啊,上次欺負我妹妹,搶走她價值連城的镯子。這次見她的吃食昂貴,又動手搶奪,還打了我妹妹。”許七安咧嘴:
“現在你們又仗勢欺人,堵在學堂裡敲詐我五百兩銀子。”
“什麼镯子。”中年人冷哼道:“莫須有的事。”
身邊的妻子則目光閃爍,想到了什麼。
許七安看向捕頭,道:“差爺,事情是這樣的,趙府的小子屢次欺負我妹妹,搶走了她的玉镯子,這次又搶了她吃食,家妹忍無可忍,這才出手。
“那镯子價值不低,你要抓的不是我,而是他們。請差爺幫我追回失物。”
女人大聲道:“什麼镯子,沒有的事,我兒子知書達理,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老爺,他們不但打傷咱們兒子,還污蔑人。”
中年人臉色陰沉,拱手道:“差爺,請拿下這厮,我這就去請叔父來主持公道。”
最後與一句話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捕頭一聽,不再猶豫,喝道:“鎖了,帶回衙門。”
話音方落,他看見前面的年輕人,從懷裡摸出一個黃橙橙的物件,随手抛了過來。
捕頭下意識的想躲,但金牌翻飛間,他看清了模樣,臉色大變,伸手接過的同時,雙膝“砰”一聲跪倒。
雙手捧着金牌,顫聲道:“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