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鑼們的目光愈發熾烈。
“你們别誤會”許七安擺擺手:“我是在死之前最後一刻,才晉升煉神境的。”
這金鑼們再次審視他,短暫沉默後,齊聲道:“魏公”
魏淵搖搖頭:“許七安依舊在楊硯麾下,你們誰想要,自己找楊硯去。”
“一言為定”
除南宮倩柔外,六名金鑼再次齊聲。
我入誰麾下無所謂啦,隻是楊金鑼是不是太無辜了許七安祈禱楊硯遲些回京,起碼等熱度過去。
試想,在外頭辛苦平叛剿匪的楊金鑼,千裡迢迢回京,迎接他的不是歡呼,而是同僚的拳頭。以及知道此事後的,姜律中的背刺。
張開泰走到瞭望廳,往外張望,無奈道:“打更人和侍衛都聚集在樓下了。”
魏淵道:“散了吧,這件事你們知道就成,不許外傳。”
“是”
等外頭的侍衛和打更人散去,許七安又慢悠悠的喝了杯茶,這才告退離開浩氣樓,返回春風堂。
嬸嬸和許玲月坐在桌邊等待,許鈴音蜷縮在母親懷裡睡着了。
“大哥,你去哪了。”許玲月迎上來,秀眉緊皺,心有餘悸道:
“剛才怎麼會有雷聲,娘和鈴音都被吓着了。”
許玲月是個有心機,有些小腹黑的妹妹,剛剛她也被吓的面如土色,但在大哥面前,她要保持完美形象。
巧妙的利用妹妹和母親。
“晴天霹靂嘛,常有的事。”許七安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這是趙家給的賠償金,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
嬸嬸看着銀票,難以置信:“給我”
許七安用力點頭:“嬸嬸為了家,辛苦操持,這是嬸嬸應得的。可惜隻有一百兩,畢竟人家背後的靠山也不小。”
嬸嬸接過銀票,看着他,有些感動,低聲說:“甯宴啊,其實嬸嬸就是愛發牢騷而已,有些不中聽的話,你别往心裡去。”
“都是一家人。”許七安誠懇的說。
“啊,對了,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有事”嬸嬸收好銀票,道:“你從雲州回來,就沒一天在家裡歇過,有什麼事”
我要和人開發兩座山峰,一條峽谷,投資幾十億金子許七安心說。
“大哥昨夜便沒回府,今夜總不能又是同僚應酬吧。”許玲月有些狐疑,憑借女人的直覺,她問道:
“爹說大哥喜歡去教坊司。”
“去去去。”嬸嬸啐了她一通:“你大哥不是這樣的人,二郎鬼混,你大哥都不會鬼混。”
“那大哥跟我發誓,從未去過教坊司。”許玲月抿着唇,盈盈眼波中透着倔強。
不是,你一個妹妹,哪來的資格質問我許七安臉色嚴肅,發誓說:
“我許七安,從未在教坊司花過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