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文修道後,我便再沒有留宿過教坊司。”
潛台詞是:老子禁欲了。
不久後,許七安又問道:“論道之期将近,楚兄對那天宗的李妙真有何看法”
楚元缜沉吟道:“俠肝義膽,楚某甚是敬佩。”
麻蛋,完全沒有破綻啊許七安微笑道:“咱們繼續。”
但沒多久,許七安又惹人厭的插嘴了:“楚兄,國師她飽受業火折磨,你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折磨”
楚元缜愕然道:“這你也知道”
機智的許七安連忙打補丁:“魏公與我說起過。”
這樣啊,魏淵對他确實悉心栽培,視為心腹楚元缜颔首,接受了這個解釋,且認為合理。
畢竟一号曾經說過,許七安此人深得魏淵賞識。
“我隻是修人宗的劍法,卻不修心法。”
“何意”許七安沒聽懂。
“如果以武者的體系判定,我是煉神境。但我主修人宗的心劍、氣劍和禦劍術。”
“那你如何晉升下一品級是什麼”
三門劍術是克敵手段,而非體系根基,也就是說,楚元缜走的其實不是道門體系,是以武者體系為根基,主修人宗劍法。
“不知。”
楚元缜自己很灑脫,走一步看一步的模樣:“路在前方,且走着便是。”
“我們繼續講心劍的實戰技巧”
最開始講的是心劍,漸漸的,楚元缜發現許七安的修行見識很淺薄,完全不像是一個煉神境該有的樣子。
對了,他是去年十月稅銀案後入職打更人,那會兒他是煉精境短短半年突飛猛進成為七品武者,天賦異常可怕楚元缜回憶起許七安的信息。
想到這裡,頓時心頭火熱,道:“紙上談兵甚是無趣,許兄,不如咱們切磋一番。”
他喜歡和天才交手,以便更好的觀察,汲取對方的優點。
許七安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摸底四号的機會,當即點頭:“行,楚兄記得手下留情。”
另一邊,元景帝與洛玉衡相對而坐,兩人之間的桌案擺着熱騰騰的茶水。
“那天宗的小家夥要來京城了,楚元缜有把握擊敗她麼。”
元景帝喝了一口熱茶,袅袅的蒸汽模糊了他的面孔。
“難說”
洛玉衡手裡捧着茶,神色清冷,“李妙真雖是五品,但極有可能借這個機會踏入四品元嬰境,楚元缜不拔劍的話,勝負難料。”
“不管如何,都是極出彩的後輩。我大奉許久沒有值得朕關注的年輕人了。”元景帝感慨道。
“陛下此言何意,楚元缜可是元景二十七年的狀元。”女子國師輕笑一聲。
元景帝搖搖頭,楚元缜棄了官身,成為一介白衣,江湖遊俠,早已不受朝廷調遣。